眩萬分。
「嘻嘻,敢跟我比音量大,你這個笨瓜,我只不過用了我十分之二的音量而已,嚇到你了吧?」
無邪純潔美麗如仙的面容,紅唇嫵媚的彎彎笑了,那笑容美得幾可奪去人的心魂,卻有一股邪意從無邪的眼裡放恣的射出。
從沒有一個人,可以又美麗又嬌豔、卻又邪惡的痴笑著,除了這個于晴碧之外,大概沒有人能露出這種笑容;而有這種笑容的人,怎麼可能是白痴?
趁著侍衛被他又邪又美的模樣迷惑住的時候,他完全不在乎的趨前走到鬼帝的面前,伸出手拍拍鬼帝的肩膀,一副稱兄道弟的樣子,也不管對方是一國之君,而他只是個身份卑微的階下囚。
「喂,老大,我不跪行不行啊?」 隨便就叫人老大,也不管對方有沒有響應,他還叫得挺順口的,看來他的個性絕對是屬於有問題的那一型別。
鬼帝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動搖,他冷冷的態度如石雕一般,原本冷厲的表情更加寒冷,他沒有回答任何話,但漠然不語的態度已是千言萬語難以形容的尊貴無上;若是稍微識相的人,絕對不敢再冒犯他。
很可惜的是,于晴碧似乎是不屬於識相的那一型別,他綺豔如花的面容笑了,彷彿別人對他越冷漠,他就越來勁。
他掀起自己的下衣,比著自己雪白的膝蓋,「你看,我的面板又細又白,若是跪傷了,豈不是很可惜嗎?所以不跪行不行啊?」
侍衛每個人都被于晴碧不按牌理出牌的舉止給嚇呆了,這個人類不但一手搭在他們鬼帝的肩膀上,還稱兄道弟的向他討不跪的恩惠。他們本想上前拉開于晴碧,但是按律法而言,若沒有鬼帝的命令,侍衛是不能靠近鬼帝的;所以他們只能呆站在原地面面相望,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鬼帝不說話,相反的于晴碧的話就很多,而且還越說越快:「喂,你為什麼不說話?」說著,他很有自信的自我解讀起來:「我知道了,因為你也瞭解跪來跪去很煩對不對?還有,你一個人坐在這麼大的椅子,其實不大舒服吧?說實話,這椅子有點醜,若是我就不喜歡坐這種顏色的椅子,汙汙黑黑的,看起來高貴,其實庸俗;我覺得只有沒有審美眼光的人才會坐這種椅子,當然我不是說你沒有審美眼光啦,只不過你也難辭眼光太差的罪名啦。」
于晴碧一邊比著天花板,把別人當白痴一樣的自說自話,還越說越趾高氣揚,好象別人都得聽他的建議一般的教訓人:「還有,這房子雖然富麗堂皇,但是總少了一點顏色,看來太白了點,我覺得應該要再多加一點顏色。你覺得我身上哪個顏色最適合?我是比較喜歡這個顏色啦!」他指著自己身上最讓人不敢恭維、最奇怪顏色。
「把手拿開。」
鬼帝的聲音嚴厲到連啼哭的小孩都會嚇得停止了哭聲,但是對於晴碧來說好象完全沒效,他一聽到鬼帝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忽然像個小女生般的尖叫起來,一臉興奮得快暈倒的表情,還一邊尖叫,一邊喘氣的說:「哇,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聲音,再多說一點行不行?你讓我全身酥麻。」
他若只是嘴巴說說酥麻也就罷了,但他的表情真的做出一臉酥麻、好象在跟人撒嬌的表情,侍衛裡哪有見過如此綺麗之人,個個忍不住大吞口水。
接著,于晴碧目光下移,彷彿直到現在才注意到眼前的人長什麼樣子,而後沒神經似的尖叫一聲:「哇塞,你的身材好好喔,我剛才都沒注意看,現在才看到,借我摸一下。」
他伸出手來,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一個掌心就貼到鬼帝的胸前,使勁的亂摸,比個色老頭還糟糕;還一邊摸,一邊發出猥鄙的評語:「你的胸膛好寬、好大喔,從左邊吻到右邊,應該要花不少時間吧;你若有時間,可不可以讓我試試看,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