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又是誰,我想你了。”童遠造說著將香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香茹雖然興奮,畢竟這是童遠造和常詩卉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卻來自己這裡,充分證明自己的魅力比常詩卉大,但是童遠造只有在身體有需求的時候才來找她,這讓她有些苦悶。可是,這個年代的女子,自己又沒能力養活自己,男人沒把她拋棄,她就該千恩萬謝了,又哪來那麼多的要求?
香茹勾住童遠造的脖子,看著他將自己放到床上,兩人目光對視,灼熱得很。忽然,香茹猛地翻身,將童遠造壓在了下面,童遠造毫無防備,躺下的姿勢調整得不夠舒服,可是香茹壓得緊,他幾乎無法動彈。香茹狠狠地親吻著他,身體也在用力地摩擦,她此時的樣子,就跟多少年沒碰過男人似的,如狼似虎。
童遠造喜歡香茹這樣的烈火,因為她的動作很到位,比起生澀而又勉強發、浪的常詩卉,的確是有味道多了。
“香茹,想不想為我生個孩子?”童遠造樓主香茹的嬌軀問道,大概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童遠造越來越希望子孫滿堂了,他想要更多的孩子,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開枝散葉,給自己生孫子,生外孫。香茹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也該開花結果了。
“想,當然想,恨不得一年給相公生一個,相公這麼能幹,生多少個你都能養得過來。”香茹今晚上高興,藉著酒意,嘴也甜了很多。
“我不但在生意場上能幹,在床上也很能幹啊!”童遠造說著,和香茹的身體融為了一體,那粗大的硬物,充滿了香茹的香穴。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兩個人都非常興奮,因此也非常瘋狂,徹底的放縱、狂歡,無拘無束,盡情索取。因為這次沒有采用避孕措施,所以兩個人是零距離接觸,童遠造覺得,這樣才更刺激呢!
香茹和童遠造從床上翻滾到地上,又從床腳翻滾到門邊,香茹放肆歡叫著,聲音穿透了房頂,跟隨著大風,飛到了常詩卉發房間裡——這聲音,就好像是她挑釁的戰書,又彷彿勝利的號角。
常詩卉一直自戀的很,現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冷落,自然是氣得火冒三丈,將酒杯摔到地上,氣惱地跺著腳罵道:“香茹,你這個賤女人,今晚上童遠造是我的男人,你卻要搶他,你這個死不要臉的老孃們,叫得這麼淫!蕩!真希望今晚上相公把你操!死!看你以後還怎麼享受!”
要是童遠造知道自己那個知書達禮溫文爾雅的小媳婦說話這麼粗魯,不嚇出翔來才怪呢!
翻滾親吻了許久,童遠造和香茹腰上的力量都耗光了,兩個人都滿身大汗,香茹早已經達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童遠造的硬物,也終於將那股濃稠的液體置進了香茹的私密之處。忽然,香茹的激烈情緒卡了一下,她忽然渾身難受起來,忍不住猛推了童遠造一把。
本來造物主發明了男女,讓一個人多了一塊,一個人缺了一塊,就是讓他們繁衍後代,順便享受一下結合的快樂的,這個過程如果完整,自然很不錯,可是偏偏在收尾的時候,香茹出了岔子,童遠造有些生氣。他赤著身體,躺在地上,因為太熱,冰涼的地板正好能緩解一下。小喘了一會兒,童遠造問道:“幹嘛推我,爽完了就讓我閃一邊,你就是這麼對你的相公的,就是這麼對待能讓你爽快的男人的?”
香茹不說話,她實在是難受得很,口中乾澀,渾身溼癢,剛才有多痛快,現在就有多難受。似乎感覺到哪裡不對,童遠造走上前,檢視起了香茹的身體。本來她那白皙的面板,現在竟然起了一個個的紅斑,姣好的面龐也稍微有些浮腫,和先前的美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香茹,你……”童遠造顧不得多說,將她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又去打來溫水,親自為她擦拭身體。香茹躺在被子下面,咬著被角哭了起來,那一抽一抽的模樣,還真是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