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不改了。可是,你要在本院施針的問題,我們還要研究研究!”忍足冥泰準備採用拖延時間這一戰術。
季靜明白,這句‘研究研究’就不知道研究到什麼時候了。季靜能等,幸村精市卻等不了了。
站起身來,對著忍足冥泰深鞠一躬,“多謝忍足院長的指教,我終於明白了 ‘官僚主義’這個詞的意思!我們會盡快給幸村精市辦理轉院手續的!”
季靜轉身來到門口,手握門把手的時候,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中國有句古話:子不教,父之過!”
季靜開門出去,自然沒看到忍足冥泰逐漸變綠的臉色。
32
32、扒光美人 。。。
就在季靜與忍足冥泰在東京醫院唇槍舌戰的時候,山井壽將季靜歐洲之行的最後一封報告交到真田德源手上。
當真田德源看到兩個女孩子在‘剛朵拉’笑翻的照片時,嘴角也掛起了微笑。
這還是兩個月以來,老爺子第一次真正的笑容。山井不由得暗暗地長出了一口氣。
“她們現在東京醫院?”
“是,昨日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幸村少爺的病情通知幸村小姐了。小小姐她們今早回到日本,從機場直接去的東京醫院。”
真田德源一皺眉,“這個孩子,怎麼回來了也不給爺爺打個電話,報一下平安!”
正在此時,電話鈴響起。山井拿起話筒遞給真田德源。
“喂!我是真田德源!”
“是爺爺麼!我是小靜。”
只這一句話,真田德源臉上立刻多雲轉晴。“呵呵,小靜呀!什麼時候回家?” 真田德源沒有問小靜的病情,沒有問歐洲之行的情況,只問她什麼時候回家!這是真田德源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季靜一聽到這個問題,心裡竟然熱的有點燙。爺爺說出的“回家”這個詞是如此的親切。當然,那些客套虛話真田德源根本不必問,小靜也知道自家的爺爺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也知道爺爺是因為關心自己才這樣做的。但在季靜的心理面,那些都沒有這一句‘什麼時候回家?’更讓她感動。所以,季靜下面的話都有些哽咽。
“爺爺,我好想您!”
一聽季靜的語調,真田德源有些慌張的問,“怎麼了小靜,是誰欺負你了!”
“沒什麼,只是好想您。”季靜穩定了一下情緒,辦幸村精市的事情要緊。“爺爺有沒有醫院方面的朋友?最好是熟識一點的朋友。”
真田德源立刻明白,“是不是為了幸村家的小子?”
“對!”季靜也不隱瞞,就將幸村精市的狀況和東京醫院的遭遇如數彙報一番。
“原來我家小靜還會針灸!”
“是慧明師父教我的,主要是為了治療我的耳朵。也多虧了經常針灸,我的聽覺神經才能得以恢復,此次植入人工電子耳蝸手術才能成功。”
“嗯!”真田德源暗暗點頭,“我們要好好謝謝你師父。”對於忍足家父子,咱們慢慢算賬!
“爺爺!師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真田德源嘆了口氣,“你難道忘了上次救人的後果?” 對於季靜與忍足交往的經過,真田德源已經全部查得一清二楚,季靜上次救得是忍足侑士。
季靜自然知道,“爺爺,救幸村精市是為了美惠。”
真田德源暗道,你救忍足侑士的時候,也不是為了那頭關西狼吧!可老爺子還是答應了孫女的要求。“如果你真要救他,爺爺自然會幫你。你那裡收拾一下,估計一小時後接你們的車就到。”
“謝謝爺爺!還有……”季靜的語氣輕鬆了不少,明白爺爺擔心自己,又低低地說道:“你的孫女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