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宗弟子在被多次奚落反駁之後,只好無語地搖了搖頭,不再去爭論此事。畢竟,燕瀾早晚會再次展現他的實力,口舌之爭,*無*錯*小說 M。qulEDu。cOM毫無意義。
大多返宗弟子在議論幾天後,便將燕瀾這個名字,徹底地扔到了腦後。
“哼,好一個玄族,居然趁我們不在。到本門來鬧事,真是活得膩歪了。”
“那是當然。靠二三十個駐宗弟子,玄族不囂張才怪。”
“現在我們大多弟子都已返回。這麼多天,玄族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必玄族應是怕了。”
“……”
許多返宗弟子,其實是看不起駐宗弟子的。他們認為駐宗弟子只會龜縮在宗門之內,不像他們,飽受外界的風風雨雨,經歷了大風大浪的考驗,無論是見識經驗,還是實力修為。皆在駐宗弟子之上。
並且,返宗弟子在外久了,不少人養成了驕縱跋扈的性格,還有一些人結成了一些小幫小派,彼此之間明爭暗鬥,互不服輸。
半個月後,四祖山上。
一名目光如刀的瘦削弟子,斜靠在一張粗木躺椅上,嘴裡嚼著山杏仁。不時灌下一口酒。他下巴尖細,微微往前翹起,兩側顴骨凸出,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
此人。名為冷川,乃是四祖門下弟子,修為達五衍嬰變後期。
冷川身後。站立著兩名弟子,皆是一臉討好的模樣。這二人。也都是四祖門下弟子,只不過。資歷要比冷川淺上許多,就連修為,也是不及冷川。
冷川身前,站立一人,此人乃是袁全。
此前,袁全曾逼問燕瀾,並意圖佔取雷罰古牒。奈何古牒未取,倒是自取其辱,便憤然離去。
袁全的修為,已達四衍嬰變初期,比燕瀾要高,但在冷川面前,就顯得有些不夠看。
冷川猛喝一口酒,冷聲道:“袁師弟,你是說,師父是被燕瀾那小子所殺?”
袁全點頭道:“是,但卻又不是。嚴格來說,師父是被燕瀾背後之劍所殺。”
冷川酒壺一摔,哼道:“蠢貨,劍受主人意志而動,若無主人之命,劍豈會殺人?不過,這事有些懸乎,區區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有能耐殺死師父?”
袁全連忙道:“冷師兄有所不知,燕瀾背後之劍,可不是普通的劍,那劍,不但殺得了師父,就連玄族的六長老,都在燕瀾之劍下一命嗚呼。眾多師兄師弟都在傳議,說燕瀾背後之劍,乃是上古神兵,誰能得之,便能橫掃天地,成為這世間的霸主。”
“上古神兵?”
冷川目光一寒,眼瞳深處,卻是翻湧起了濃烈的熾熱。
身體不自然地微顫了幾下,冷川道:“老子不管那個叫燕瀾的,是什麼來頭,有什麼法寶,師父因他而死,老子作為師父徒弟,連教訓都不敢教訓一下殺師仇人,豈不是讓同門看笑話。”
袁全暗暗一喜,旋即故作擔心道:“冷師兄,燕瀾手段古怪,實力懸乎,又有諸位老祖袒護,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