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我要和霍隊說嗎?”
“不用,你現在是我的助手,聽我的就可以了。”他給她夾了一個生煎包。
“哦。”
隨後,兩人駕車前往景陽村。“我們去景陽村幹什麼?”
“馬克雖然和大家對陳平的評價不一樣,但是確實最真切的,他和陳平十幾年相識,而且他已經當上了主編,陳平已經撼動不了他的地位。而他說他們這一行的危險性時像是故意引導我們往這一邊查而忽視他的動機,其實並不是,他說這句話的表情是隨意的,無動機的。有時候人會說謊,但是無意中的微表情不會。所以我相信他,而譚勤說到陳平可能還會去查鍾覓時,我想到一個可能效能回答你昨天提出的兩個問題,陳平不是拿不到爆炸性新聞,而是他利用職業的優越性取得不正當的利益。”
“你是說他用新聞威脅新聞的物件以謀取暴利?”
“嗯,這樣就剛好解釋了他為什麼家道中落還能有高收入,也能講得通為什麼他成績優秀卻在工作上得不到發展。最重要的是,他不會和同事同時出現在酒吧舞廳,因為他才待在酒吧舞廳收集資訊,他不會讓同事知道。”陳平得到新聞卻不曝光這是沒有職業道德的事情,如果傳入公司他大概會被解僱。
“那我們現在去景陽村猜最近陳平可能得到什麼新聞,而新聞的物件很有可能就是殺害他的兇手。”簡幗槿根據他說的話推論出來。
“嗯。”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景陽村,簡幗槿和衾影言進入景陽村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村裡的所有人都不歡迎他們一樣,冷漠的眼神,強烈的排他性,簡幗槿輕易的感受到了。
衾影言和簡幗槿隨意走著,在一家店裡點了一些小菜打算在這裡探一探口風,誰知道店主好像一點都不歡迎他們,依然是冷漠的顏色,好像他們是不速之客。突然,幾個男人進了點,店主態度卻遊離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熱情的招呼他們進來,“村長,怎麼來了。”
“來坐坐,裘叔,最近生意怎樣。”被叫做村長的人隨意的坐在一張桌上,好像根本就沒有留意到簡幗槿他們。
裘叔看了他們一眼,嘴上說著,“還好,不過比上個月難做了些。”
“嗯,”村長喝了一口茶,好像才看見簡幗槿他們,於是驚喜的道,“二位臉生,看二位衣著不凡,城市來的吧。”
“是的,我女朋友是鍾覓的粉絲,聽說她最近在這裡拍宣傳片,於是就追過來了。”衾影言手搭在簡幗槿的肩上抱著她,回答村長的話。
裘叔聽見他們是因為鍾覓而追過來的反而笑意盈盈,“是啊是啊,大明星鍾覓是在這裡,沒想到宣傳片還沒有出來,就能引到這麼多人來,看來宣傳片出來了,生意就好了。”
“咳咳。”村長在裘叔說生意時打斷了他的話,裘叔好像想到什麼一樣馬上閉上嘴進了內室。
簡幗槿不知道衾影言為什麼說她是鍾覓的粉絲,但是想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順著他的話說,“對啊,村長,我很喜歡鐘覓,你是村長,一定會知道她在哪裡拍宣傳片的吧,可不可以告訴我她在哪裡,我真的很想和她要簽名合照。我從老遠的地方來呢。”
村長好像有點難為情,但還是給他們指了路。不多久,他們就離開了店順著村長指的路去找鍾覓。
“你為什麼說我是鍾覓的粉絲啊。直接說我們是警察要找鍾覓就不信他不配合。”簡幗槿很不能理解,而且說一不二的“武將”性格讓她很直接,很單槍直入。
“傻瓜,你沒留意到店裡面的裝飾嗎?還有村長和裘叔的衣著,一家小店,用的卻是上好的龍井,瓷器也是最好的景德鎮出產,連桌椅也是花梨木。再說他們二人,脖子上都帶了金項鍊,嘴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