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方很驚訝:“居然都是因言獲罪?那判的刑呢?”
權與訓一字一句地說:“……都是死刑。”
夏遠方意外地挑了挑眉:“這麼嚴重?我在圖書館裡查了很久的資料,真的沒有看見過這方面的判例。”
“這些案子都是不會上載到公共圖書館的。”權與訓淡笑著說,“處理這方面案子的,也是由專門的律師和法院,全部由宗室控制。”
夏遠方沉默下來。
她喝了一口薜荔茶,吃完餐盤裡所有的早餐,才說:“如果我只用天然藥材進行生殖輔助治療,有可能會被認為是涉及到基因研究領域嗎?”
權與訓思忖半晌,斬釘截鐵地說:“這我可以保證,如果您能證明,只用天然藥材進行生殖輔助治療,沒有任何化學成份新增,並且沒有任何言辭涉及到基因研究這個領域,是絕對不會被判定為基因研究。如果有人敢這麼告您,您找我,我親自幫您打官司。”
說著,他直接遞上一張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名片。
不是那種官方名片,上面只有官方辦公室秘書的通訊器號碼。
而是他的私人名片,上面甚至有他的家庭住址,和量子光腦號碼。
夏遠方心領神會,說:“新年過後,我的工作室就要開張了。到時候,我會給您寄一張請帖。”
權與訓笑道:“您把具體時間告訴我,我讓我的秘書給我安排時間,我一定來參加您的開業慶典。”
夏遠方:“……”
“這倒不用了,您這尊佛太大,我們店小,真的供不起……”夏遠方似笑非笑地說。
權與訓明白了,說:“也對,木蘭城這個地方,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兩人談妥之後,權與訓也說明了今天的來意。
“夏女士,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想徵得您的同意,讓初見給我做安保,大概是三天或者四天時間,我每天付她一萬塊錢。”
夏遠方:“……”
她在木蘭城的利氏製藥工作了那麼多年,也才拿到五百塊一個月,但在木蘭城,已經算是高薪了。
沒想到夏初見做個狩獵人,一下子就成了真正的高薪。
夏初見驚訝地抬頭,看了看權與訓,又看了看夏遠方,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說話。
夏遠方完全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說:“權首席,既然您出這麼高的薪水請她,那做的事,肯定是非常危險的吧?——高風險,才有高收益啊……”
權與訓心想,就是不想讓你這麼認為,我才說一天一萬塊錢。
要是夏遠方知道夏初見他們小隊給權采薇做安保,一天兩百萬,估計會暈過去。
權與訓忙說:“這個薪水對於他們狩獵人來說,不算高,也就中等,危險程度也不高。”
權與訓這些話,夏遠方是不信的,權與訓是什麼階層的人,他能惹上的麻煩,會是小麻煩嗎?
她想著要用什麼方法婉拒。
“權首席,我能問問,您是要做什麼嗎?”夏遠方帶著幾分歉意說,“不是我不想幫忙,只是她年紀小,兩個星期前才剛滿十八歲成年呢……”
權與訓微笑說:“當然可以,我就是有點事,要去木蘭城的南區走訪。您知道的,南區前不久才爆發過類人暴動,雖然已經被鎮壓了,但是元老院還是很關心這邊的情況,因此讓我來看看。”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是以探望朋友的名義來木蘭城,然後微服私訪,不是以官方的名義,所以我沒有帶官方安保人員。對了,我帶了很多權氏的安保,您放心,夏初見不是我唯一的安保。”
權與訓這麼說,夏遠方還是堅決不同意。
她只有一個想法,如果權與訓這種人遇到麻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