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也是想跟二位說一聲。”
孟光輝皺眉說:“星網上都快吵開鍋了,你不準備回應?真打算當無事發生?”
夏初見說:“這份要籤的協議,就是跟星網上剛剛的熱搜有關,準確地說,是跟宗少的競選團隊有關?”
權與訓微笑著說:“他們找你了?怎麼了?給錢封你口,讓你對他們的‘表白’,不聞不問嗎?”
夏初見挑了挑眉,心想權與訓果然狗,居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她嘆息一聲,說:“宗少確實救過我一命,我當還他個人情。但是,也不能不聞不問,而且,也不叫給錢封口。”
權與訓和孟光輝一起看著她。
夏初見抿了抿唇,說:“宗少的競選團隊,想讓我做他的協議女友,助他競選。”
“什麼?!”
權與訓和孟光輝異口同聲表示驚歎。
孟光輝性子急,說話很快,惱道:“竟然想出這種歪招?!做他的大頭夢去!”
權與訓冷笑:“宗若安的選情已經壞到這個地步了嗎?居然需要用這種餿主意!”
夏初見之前也對這種辦法很無語,但對方信誓旦旦,她也只好信了。
於是她把對方跟她說的情況,對權與訓和孟光輝都說了一遍。
兩人聽完都沉默了。
孟光輝純粹是氣的,氣的說不出話來。
權與訓用手摩挲著下頜,不知道在想什麼。
夏初見拿起小書房茶几上的瓶裝水,開啟喝了一口,繼續說:“我當然拒絕了。”
“他們的人腦子不好使,只想到這種下三濫的方法。”
“我說我來幫他們解決競選中的最大對手,但是我必須要有一份合約,不然空口無憑,以後繼續對我嘮叨救命之恩,那我就只能把這條命賠給他們了。”
夏初見算是看出來了,宗若安還算是君子,可他身邊的人,君子太少。
他也不可避免,會受影響。
權與訓回過神,說:“就是你想讓我看的那份合約?”
夏初見點點頭:“權少是這方面的專業權威,您幫看看,有沒有隱藏漏洞什麼的。”
“雖然我信宗少的人品,但我不信那個什麼胡塗的人品。”
權與訓微怔:“胡塗?就是那個專業競選經理人?”
夏初見說:“您也認識他?”
權與訓微笑說:“不算認識,但是知道這個人。如果連他都只能想到那種餿主意,大概也真是走投無路了。——你決定了,你真的有辦法能夠幫忙?”
夏初見聳了聳肩說:“我已經答應他們了。”
於情於理,她都沒法推辭。
以宗若安的地位身份和財力,說實話,夏初見真想不出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
所以對以前的救命之恩,她銘記在心,可找不到報答他的方法。
現在他終於有所求,她肯定是義不容辭。
但是得按她的辦法來。
她夏初見從不被人牽著鼻子走。
權與訓說:“這跟別的不一樣,你要想清楚了。”
“這是競選,裡面會出現各種匪夷所思的情況。”
“你摻和進去,會被人利用,對你有人身攻擊,會扒你的歷史、家人,甚至可能還有恐嚇、威脅,甚至真正的人身傷害。”
夏初見擺了擺手,不在意地說:“恐嚇、威脅和人身傷害不算啥,我可以應付。”
她的嗓音轉而狠戾:“但是絕對不能對付家人。如果有人對付我的家人,不管哪一方,我肯定以牙還牙!”
“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跟我鬥,讓那些高層、貴族,掂量掂量自己龐大的財產和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