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了?”
麥加爾囧了:“……記、記得啊!甲板上的是吧?”
獨眼人看上去很高興,連連點頭:“對對,我甲板上的,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呢你這傢伙!”
海象員同志鬆了口氣,“甲板上的”是一個很籠統的概括,在這四個字裡,幾乎包括了十幾個工作崗位,甚至是海象員,說是“甲板上的”也一點兒也不為過。
放下戒心,麥加爾還挺高興:“你跟我一起回去不?我先去找老大,然後咱們可以一起回船上……”
那個人愣了愣,露出了一絲明顯的猶豫。
“怎麼了?”
“……老子剛才手癢癢就進去玩了把,”那個獨眼人沮喪地說,“現在輸了好多,那些人讓我現在就把錢湊出來,不然、不然他們就要捅到船長那去!”
麥加爾蛋疼了:“……你要多少?”
獨眼人:“你有多少?!”
……恩?麥加爾挑起眉,心想這他媽什麼回答。但是想著還是琢磨著說:“手上就還出來時候船長給的十個金幣了,你要是……”
獨眼人簡直欣喜若狂:“啊太好了,我正好就欠他們十個金幣!”
麥加爾:“……”
獨眼人:“借我吧!我一會肯定還你,我那兒沒錢了也會跟雷克老大借錢的,我真的會還你!——”
麥加爾嘆了口氣,心想也不能放著這人被這群賭徒打死或者把事兒捅回去讓凱撒打死,掏了掏口袋,掏出裡面最後剩下的十枚金幣,放在了眼前這個傢伙急迫地攤開的手心中,然而,就在最後一枚金幣到達了對方手心時,身後有人叫了聲“麥加爾”。
麥加爾愣了楞,回頭去看,發現那個正從不遠處正緩緩走來、手插在口袋裡,走路姿態吊兒郎當晃來晃去的人,可不就是雷克麼。
“雷克!”興高采烈地揮了揮手,海象員同志朝緩緩向自己走來的紅毛大副揮了揮手,“快過來,看看你的船員,輸的內褲都快沒了,幸好遇上了我——”
不遠處的雷克愣了愣,心想他孃的我怎麼不記得自己船上還有爛賭徒了?隨著怒風號大號越走越近,那個獨眼人明顯後退一步,他心虛地瞥了麥加爾一眼,匆匆地下臉,一點兒也不像看見自家老大時候該有的樣子。
直到雷克走近了。
財迷麥加爾招手:“快替你家船員還錢給我!十個金幣呢!”
“……”沉默片刻,紅毛大副面無表情地對海象員說,“我船上沒這號人。”
麥加爾:“……=__=?”
這是一個殘忍的真相。
至少海象員同志的燦爛笑容凝固在了臉上,然後碎裂在了空氣中。
“他跑了哦,”雷克衝著他們身後揚揚下巴,淡定地對石化的海象員同志說,“跑得很快,看來是職業騙子,目測你追不上了。”
麥加爾:“……”
雷克:“……你智商也沒比我高很多嘛。”
麥加爾:“……”
伸出手,拍了拍風中凌亂的黑髮年輕人,紅毛大副攀上前者的肩,眼睛笑成了一輪彎月哥倆好地說:“剛才在你嘲笑我被小偷坑的時候,其實我們的友情差點破裂,現在你用實際行動拯救了它。”
麥加爾:“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克:“哈哈哈哈哈哈哈o(≧▽≦)ツ,我非常感動,謝謝,一生摯友!”
……
以上,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二逼兒童歡樂多。
當晚做總結會的時候,面對一群除了打架能幹公關能力顯然十分低下的手下,船長大人的評價是——
“一群豬。”
麥加爾認為,結合今天白天的表現來看,這裡面大概包括了“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