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你陡然出現定會引起恐慌。”
“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有乘坐從成都開往北京的****次列車的乘客,請到四號進站口準備進站上車……”
恰在此時,車站廣播要檢票了。
“快走吧,有什麼事到車上再說。”張揚彎腰去扶小靜。
“走什麼走,你還沒說清楚呢!”小靜一把推開張揚。
“不去是吧,不去我一個人去!”張揚被激怒了,自己一個人就向進站口走去。
“張揚,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小靜還想罵,可是發現張揚真的走了,頓時一骨碌身爬起來,拎著挎包追了過去:“等等我,包太沉,我拎不動了。”
張揚正在氣頭上,頭也不回:“你不是不走嗎,追來幹什麼?”
小靜一瞪眼:“想丟下我們娘倆去和北京的小騷狐狸過日子,沒門!”
“我都說了不認識她。”
“那她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
“又來是吧?”
“許你做難道就不許我說啊?”
兩個人一路吵架,熱熱鬧鬧的直奔進站口。
劉洋洋在身後亦步亦趨,內心自責不已,都怪自己啊,看把這小兩口鬧騰的,將來要是為此離了婚,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蕭強是修真者,擁有無上身法,穿行在人群中如魚得水,絕對不會讓人察覺。可是劉洋洋不行,她只是簡單隱身,因此一路上磕磕巴巴,踩這個一腳,推那個一把,引得眾人又是迷惑又是憤怒,有幾個甚至還為此差點打了起來。
果然和預料的一樣,在進站口附近出現了四個警察,眼睛瞪得溜圓,目不轉睛的觀察所有進站的乘客。
不用問,他們都在尋找蕭強和劉洋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要尋找的人居然可以隱形,早就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去了。
“師父,你看,那就是咱們要座的火車。”雖然看不到,但劉洋洋知道師父就在身邊,於是介紹到:“這列火車一共十八節,一節是車頭,一節餐廳,一節貨運,六節臥鋪,八節硬座,最多的時候能裝三四千人。咱們今天晚上出發,等到後天早晨就到北京了。”
突然,劉洋洋感覺自己的右手被蕭強抓住了。
蕭強的手很涼,而且在輕微顫抖。
劉洋洋大為驚奇:“師父,你怎麼……”
“這不是法器,這是仙器,甚至說它是神器也不為過!”蕭強倒吸一口涼氣,他完全被火車的龐大震撼了:“你們這個時代的人真了不起,竟然能夠製作出這樣龐大的法器來。太不可思議了,如此巨大的法器靠什麼驅動?恐怕,就是元嬰期的老怪全力發功,也不足以將如此龐大的法器送到千里之外去吧?難道,你們馴服了許多洪荒怪獸,靠怪獸牽引的?”
修真人士看待問題的角度就是不同,劉洋洋笑道:“師父,這不是法器,是機器,因此不需要發功,也不是怪獸拉,它是靠內燃機牽引的。內燃機嘛……就是那種……哎呀師父,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等到了北京,我慢慢給你說。”
“多謝徒兒。”蕭強用力握了一下劉洋洋的手,感慨的說道:“在這方面,你是我的師父啊!”
“砰!”兩人光顧著說話,沒注意一個乘客走過來,一頭撞在劉洋洋背上。
乘客大驚,連忙掏出眼鏡戴上,又伸手往前摸了摸:“怪了,沒玻璃啊?”
劉洋洋後背被撞得生疼,生氣的說道:“什麼眼神,我是玻璃嗎?”
頓時,那個乘客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五官糾集到一塊,突然大喊一聲撒腿就跑:“鬼啊,鬧鬼了!”
“暈,我忘了!”劉洋洋一吐舌頭,下意識的招招手:“別怕,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