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面繼續道:“他們兩人在‘玉闕’老怪四人的監視挾持下,表面上不得不虛於應付,其實,彼此都將對方恨之入骨,如今,老怪四人已死,兩人如再單獨碰上,後果如何,諸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佟玉清立即寬慰的說:“也許‘玄玄’真人在你們途中隱身之處的附近馳過去,而你們沒有注意到他……”
老土司趕緊正色頷首說:“這便是老臣先行告辭的原因……”
話未說完,陸貞娘突然轉首望著另一桌上的張嫂和“四喜丫頭”五人,認真的問:“綠鵑,當時那聲淒厲喝叫,你沒有聽錯?”
佟玉清聽得又是一楞,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只見“綠鵑”急忙起身,恭聲道:“小婢聽得非常清楚,不過當時到處是尖銳刺耳的風嘯,小婢不敢確定,立即告訴了張嫂,她們都沒有聽到!”
張嫂立即起身解釋道:“當時絕壁下的石隙中,不時貫進強風,‘隆隆’的風聲也一直不停,而且,大家正在揣測小姐和表少爺諸位是否也找到一個山洞躲避風雪,還是正在大戰‘乾坤五邪’,所以沒有注意那聲厲喝!”
佟玉清想了想當時運掌以“柔”字訣震飛了“清虛”後,“金劍銀星”撲擊,江玉帆將他擒住,直到“雪山聖母”現身,至“玄玄”真人離去,這中間隔了將近半個時辰,以“清虛”老道的身法,
順風而下,半個時辰至少應該飛馳二十餘里山路,因而不自覺的說:“清虛先走,‘玄玄’真人半個時辰之後才離去……”
江玉帆一聽,知道佟玉清方才沒有聽清大家推測的經過,因而和聲解釋說:“清虛是在羞慚激憤的情形下,無顏再在現場停留下去,不得不急急離開現場暫避窘態,這等大風雪,他也不可能轉回崑崙山去……”
佟玉清突然焦急的問:“他會不會也去了‘都巴利’?”
老土司趕緊回答說:“清虛與老臣並不投機,不太可能前去‘都巴利’……”
話未說完,佟玉清又正色道:“他不去找你,但他可以住店呀!”
一句話提醒了大家,不由紛紛說有理。
老土司一聽,立即起身告辭,又向滿殿飲酒的男女高手告過罪,在一片歡聲相送中,逕向殿外走去。
江玉帆等人既非主人,又礙於地位,是以,就在原位起立,含笑目送。
只見殿外大雪紛紛,在廊下明亮燈光的映照下,清晰的看到廣臺上已積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大風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殿外已聽不到一絲風嘯。
老土司走後,大家繼續飲酒,江玉帆等人自覺不便與“玉闕峪”的男女高手久筵,匆匆飯罷,提早告退。
在虹髯大漢王定山的引導下,經長廊,過通閣、進入東側三面高樓的賓館。
賓館內燈光明亮,佈置豪華,僅有兩個花衣侍女守在樓廳內,這時早已神色驚悸的聞聲迎出廳來。
進入樓廳,張嫂和“四喜丫頭”幫著兩個花衣侍女為江玉帆等人送茶。
虯髯大漢王定山也是久歷江湖的老手,一俟獻茶完畢,立即告退,兩個花衣侍女也一併帶走了。
陸貞娘一俟王定山三人走出院外,首先憂慮的說:“我真擔心‘玄玄’真人和‘清虛’仙長兩人冤家路窄,狹路碰上……”江玉帆介面道:“小弟也正為此擔心,如不是丁堂主四人負傷中毒,我們應該和老土司一同離開此地……”
話聲未落,“黑煞神”已豪氣的說道:“怕啥,老郭傷的是胸脯,俺傷的是肩背,往前走路用的是兩條腿!”
江玉帆立即望著“銅人判官”和禿子兩人,關切的問:“丁堂主和王壇主兩人覺得怎樣?”
“銅人判官”仍有些乏力的說:“比方才好多了,施展身手恐怕還不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