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風雷拐已欠身恭聲道:“八位夫人日來十分辛勞,盟主不敢再讓八位夫人煩神,是以未敢稟陳,這也是盟主的一番孝心……”
話未說完,鄧正桐已爽朗的道:“好了,‘萬豔杯’已丟了,偷杯子的人也早跑了,現在該談的是如何儘快去找回來……。”
鄧麗珠夫人則焦慮的道:“可是,現在要到那裡去找尉遲春鶯呢?”
鄧正桐見愛女發言,立即沉聲道:“當然是沿途追趕,直到天南的大巒山!”
佟玉清立即恭聲道:“清兒擔心的是,九玄娘娘和尉遲春鶯不是同夥人……”
江玉帆立即憤聲道:“就是盜走‘萬豔杯’的事與她無關我們也要到仙霞宮找她理論!”
說此一頓,突然目射冷芒,面軍殺氣,切齒恨聲道:“玉兒如果不能手刃霞煌真人三個老賊,便老死蠻荒,永不再返中原!”
八位夫人聽得神色一變,不由紛紛看向飛蛟鄧正桐!
豈知,鄧正桐竟一揮老拳,豪氣的道:“那是當然,只要找到了九玄娘娘,把她的仙霞宮鬧個地覆天翻,還怕她不交出那三個劣徒老賊!”
鄧麗珠夫人見爹非但不加阻止,反而火上加油,不由氣得嗔聲道:“爹,你老人家……”
話剛開口,鄧正桐已瞪眼沉聲,道:“我老人家怎麼樣?他們父子的脾氣我老人家還不知道,為了爭一口氣,爺爺,爹孃都可以不要了……。”
說話之間,江玉帆已驚得急忙站起身來,惶聲道:“玉兒不孝,又惹你老人家生氣了!”
說話之間,佟玉清和陸真娘也都慌得站起身來。
鄧正桐一見,立即哈哈一笑道:“這就是我禿頭鄧的慣用的激將法,不用這一套,你們就是說破了嘴也沒效……”
江玉帆一聽,不禁生氣道:“這麼說,‘萬豔杯’就任由尉遲春鶯盜走了不成?”
皇甫香夫人突然正色道:“當然不,但是我們必須先將尉遲春鶯的底細,與九玄娘娘的關係,她們究竟住於何處……”
話未說完,鄧正桐已了禿頭,道:“這要向誰去打聽呢?丐幫的幾個老花子對這件事未必清楚!”
佟玉清立即道:“現在只有請外公去請教爺爺了!”
鄧正桐卻搖了搖頭,道:“方才我老人家已向老爺子請教過了,他只知道天南大巒山的仙霞宮主九玄娘娘,就是昔年異人華天仁的夫人,詳細情形,他也不大清楚!”
佟玉清繼續道:“如果爺爺也不清楚,只有前去黃山仰盂谷向當事人獠牙嫗前輩去討教了……”
話聲未落,江玉帆已斷然道:“不,華馥馨至今沒有找到,反而把她的‘萬豔杯’給丟了,我們還有何面目前去?……”
風雷拐立即欠身恭聲道:“盟主,卑職認為事到如今,不得不前去向獠牙嫗前輩請教了,也許我們到達黃山時,華馥馨姑娘已回到仰盂谷了!”
江玉帆立即沉聲問:“要是華馥馨沒有回去呢?”
一塵道人急忙欠身恭聲道:“啟稟盟主,即使華馥馨姑娘沒有回去,我們也該向獠牙嫗前輩有個交代了。再說,九玄娘娘和尉遲春鶯都到了中原,她也許還一直不知呢……”
雪丹鳳夫人是一位恬靜端莊,極少講話的人,這時也不由凝重的道:“不管華馥馨有沒有回去,不管獠牙嫗前輩知不知尉遲春鶯她們已到了中原,‘萬豔杯’丟了總是事實,丟了人家的東西,至少應該向人家有所解釋……”
江玉帆對這位系舟峰海堂洞府侍候父親十多年的母親,極為尊敬。
這時見她發話,立即肅容靜聽。
只見雪丹鳳夫人繼續道:“再說,前去獠牙嫗前輩討索‘萬豔杯’的蒙面女子,很可能就是面貌與華馥馨酷肖的華香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