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笑了:“你肯相信我無害,這份魄力和自信的氣度胸襟,的確是原來尚未成長起來的‘四阿哥’沒有的,我樂見這樣的情形和結果,可是,信任這種東西,如果沒有更深層的瞭解為基礎,恐怕你和我都不會安心。所以……且看日後吧,說的不如做的,等信任到了一定程度,該知道的,你自然也就知道了,而目前,請恕我無可奉告。”
“我該說不愧是司馬徽的女兒嗎?不肯吃半點虧的毛病,還真是不做賠本買賣的秉性!”胤禛亦不強求,他深深明白,能讓在那樣家族中長大的徽音付出這些信任,已然是難得了。正如她所言,說的不如做的,時日久了,總歸是能進一步增加信任的。
徽音作出個愁苦難當的表情,連連嘆道:“唉,‘飽漢不知餓漢飢’啊,若非生活所迫,誰又願意如此呢?”
見她這般裝模作樣地逗樂,胤禛忍不住大笑出聲,忽然覺得自重生以來,好像每次都是這女子能使他心胸豁然開朗,其中固然有他豐富閱歷帶來的那份從容,也少不了徽音的作用啊!
“胤禛,”恢復常態的女子歪頭輕笑,“你看,即使剛談過並不輕鬆的事,也照樣可以笑出來是不是?”
她第一次這樣叫他的名字,胤禛一怔,只覺得此刻他們彷彿處在一個同樣的高度,沒有身份、責任所累,讓他恍惚覺得,這一生似乎沒有上一世那般寂寞困苦了。
“喂,被觸動了是不是,是不是?”徽音雙手撐在床上,湊近好似陷入某種思緒的人,雙眼閃光地露出點小得意,“果然,即使是雍正帝,也還是個人嘛,哪能沒有感情呢?”
……他又被耍了?……胤禛有些鬱卒地想,之前已經遭遇過幾次了,他怎麼還是又上當了?真是記吃不記打啊,這丫頭天生就是個騙人的高手吧?
“我說,”胤禛猝然前傾,唬得徽音條件反射地後退,結果重心不穩倒在了床上,他欺身壓住這個身段纖細的女子,危險地眯眼道,“這麼耍人,很好玩嗎?”
抬手抵在他胸前,徽音感覺到腿被完全壓住了,唔,她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擺出這種表情,真的很有魅力啦,但是不要讓她來驗證啊!雖然要掙開鉗制並不難,可是徽音從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氣氛已然曖昧,幹嘛還要躲呢?
“哪有,我是在變相地安慰你哎,即使你漠視我的關心,也不能冤枉人啊!”
胤禛黑眸劃過一道亮光,這丫頭……是在撒嬌耍賴?他同樣發現了這一刻的旖旎感覺,如此,又怎會強忍泛起的情潮呢?
“徽音,做我的女人吧!”
不待回答,胤禛強勢地俯身吻住身下的女子,一手貼著床鋪蹭到她背後,另一隻手利落地開始解她的衣衫,帶著薄繭的大手隔著紗質的布料,堅決而緩慢地遊移,似閒庭漫步一樣描繪出那柔軟身軀的輪廓,不過片刻,輕紗被層層拋到地板上,床上女子細膩的肌膚寸寸顯露,在昏黃的燭影下,瑩瑩似有融光。
胤禛半撐起身子,黑亮的眼睛浮動著湛湛華光,彷彿含情帶意地定定看著徽音,上身只剩肚兜的女子悠然一笑,引得注視她的墨玉雙瞳慾念愈加濃重了幾分。身形頎長的男子埋首於那女子脖間,兩臂將她牢牢箍住,向床裡面翻滾兩下,隨即向後丟擲一件貝勒常服,床帳自然垂落,遮去了那片誘人風情。
第二日一早,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