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斗膽請皇上聽後莫要多慮,無論事實如何,小女無意參與朝堂之事,跟蹤日本間諜一事,實屬巧合,請皇上明鑑。”徽音說完紮紮實實行全了叩拜禮,但並未起身,仍保持著跪地的姿勢,可脊背挺得很直,自有一種血性傲骨。
“你且說來聽聽。”康熙稍稍有些感興趣了,只這一會兒功夫,他能夠看出這個小丫頭聰慧絕頂,心思縝密細緻,是個難得的通透之人。
“是。”徽音心裡翻個白眼,暗自腹誹:這就是皇帝,永遠不會把話說準,模稜兩可地給人一種高深莫測地壓力,算了,她不計較這個。
“小女名司馬徽音,今年一十七歲,祖上乃是盜墓世家,”唔,只此一句,上面四人中已有三個面色大變,只有康熙好一些,見此徽音卻是真的有些佩服他了。腦海裡換算一下司馬家的歷史,某人繼續補充,“傳承至今已有兩百多年,除庶出旁支幾脈仍承祖先衣缽之外,嫡系已然金盆洗手百餘年之久,如今從商為生,且絕不參與軍政之事。”
呃……要說這話是真是假,徽音只能說一半一半,在大清康熙年間的司馬家人真正有沒有摻和政治她不知道,但是以家族傳承的手段來說,完全沒有是絕對不可能的。
“司馬家今在何處?”康熙難以描述聽到這些的感受,只能努力平抑胸腔中的種種思緒,嗓音有些低沉的問道。
“請恕小女無法回答,小女並不知家族藏身何處。”徽音叩了個頭,再度跪直時說,“家族內鬥激烈,小女是被丟出來的,叔伯精通陣法機關,家族立身之地有陣法相護,已被放棄之人,恐怕再難進入了。”
暖閣裡一時之間陷入寂靜,誰都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響。
裕親王難掩驚色,從聽到這少女是盜墓後裔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追查出其家族,除之以求心安,然而此刻卻暗自湧上一絲絲同情:原來又是一個家族爭鬥的犧牲品啊!
四阿哥則將眉頭皺得更緊了,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心裡一直盤算著這番說辭的可信度,總覺得不該信,但不信的話這女子的來歷又是什麼呢?
大阿哥雖然也在思量,只不過他想的是其他的,盜墓後裔的話……是不是手握許多珍藏?或者知曉一兩個藏寶之地?
“朕聽說你精通日本語和法蘭西語?”康熙對身世之事不再多問,並未表露出具體的態度,反而問起了別的。
徽音無所謂在座之人信或不信,對她來說,今天不過就是來交代清楚的,只在於說多說少,至於聽的人抱何種想法,根本不關她的事。
“確然如此。小女自幼跟隨家中長輩學習,日本語和法蘭西語是年紀略長一些時學的。至於為何學……”徽音略微一頓,繼而解釋道,“小女偏好鑑別古物,然聽聞自古以來就有倭寇劫掠沿海,想來有些珍貴之物必流入那起賊子之手,為日後好尋回流落之物,故特意學習日本語。而學習法蘭西語,是家族和法蘭西王國有生意往來,因而學了一些作基本交流之用。”
“朕估摸著你還會些其他語言吧?”康熙明擺著不信,表面上看此女學習日本語和法蘭西語都有理由,但細細推敲便知真假了。
“這個……可能還有篆書,為鑑別秦漢之前的古物,這個是會的。如果再說其他的,就沒有了。”徽音一副極為認真的模樣,倒讓人覺得她是在說實話,可惜看在康熙眼裡,只覺得眼前的少女裝相起來,極能唬人。
“哼!”萬歲爺冷哼一聲,揭過這事了,當然這番回答他是不信的,“你身為女子,武功極好,是為何故?還會些別的什麼?”
“小女自幼由叔伯教導長大,鑑別古物、陣法、武功、音律都學了一些,其他的沒有了。”徽音答的老實,說出的都是她很熟悉的方面,旁的倒沒提及。
“不止吧,朕聽聞你還會藥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