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下至官員府邸,都不屑於吃。我倒是覺得民間吃食甚是好吃,我小時候,經常在入秋之時,和大妹妹芯沫一起偷溜到府外,吃紅蜂餅。”
聽到芯沫一詞時,孫曼心虛了一把。初到軍營時,她曾經猜測芯沫是楚風的心上人。張開小嘴喝了口紅豆湯,砸吧了幾下嘴後,孫曼問道:“芯沫是少將軍的大妹妹,和少將軍是同一個孃親嗎?”
楚風舀紅豆湯的手停住,“大妹妹是二伯唯一的女兒,二伯跟著爹爹上戰場,不幸去世,那時大妹妹還未出生。”
孫曼低低地哦了一聲,戰場上刀劍無眼,楚風的大妹妹自小沒了父親,著實可憐。如果,沒有戰事,就沒有流離失所,就沒有孤兒寡母。
“張嘴,這碗紅豆湯必須全部喝下。”楚風雙眸盡顯嚴肅。孫曼摸了摸肚子,嘟著小嘴。“奴婢喝飽了,少將軍喝吧,整日在練兵場上,身子也該補補。”
楚風雙眸一眯,孫曼在這時,一把奪過楚風手中的湯碗。舀了一勺紅豆湯,“少將軍,您也喝一口,好喝著呢,香香甜甜的。”楚風看著近在眼前的紅潤誘人小嘴,喉結滾動了下,紅豆湯再香甜,只怕也不及孫曼這張小嘴的一半香甜。
“少將軍,全都喝了吧,奴婢真真是喝不下了,肚子都鼓起來了。”看著楚風喝下了一口紅豆湯,孫曼再接再厲,繼續誘哄楚風喝。楚風聽到孫曼最後一句話時,耳朵一動,肚子鼓起來?唇瓣間瀰漫紅豆湯的香甜之氣,楚風的心也甜膩了起來。
一碗紅豆湯,兩人你來我往喝了很久才被喝完。空空的湯碗放在書桌上,碗身上閃耀著暈黃的快要熄滅的燭光。燭光搖曳,照在床上正在擁吻的兩人身上。一碗紅豆湯,讓孫曼和楚風的雙唇都染上香甜之味,香甜瀰漫在床帳之內,渲染出一股別樣的風味。
翌日,天邊剛剛翻起魚肚白,楚風就起了身,拿起昨日被甩落在床角的黑色大外袍,輕輕地為孫曼蓋住。昨日喝完了紅豆湯,他一個沒忍住吻住了孫曼。孫曼是一把火,即便火星子再小,也能引起他體內的波濤浪湧。昨晚雖是沒有再與孫曼行房事,但是,孫曼著實累著了。他發洩在孫曼的雙腿之間。
孫曼直到太陽高高照的時候才悠然轉醒,一摸身側空空如也。掀開身上蓋著的黑色大外袍,踏下床,走到衣櫃邊,拿出一套外衫外褲,穿上。就這麼幾步,孫曼兩腿就在打顫。這個模樣,她大概是走不出營帳了。
外頭正在晾衣裳的老婦聽到營帳裡的動靜時,立刻步到營帳處輕輕出聲。“孫曼,可是起了?”孫曼雖是伺候少將軍的人,卻是少將軍的心頭寶。今日早晨,少將軍親自到軍營後方,吩咐她去西面營帳處搭晾衣裳的竹架子,手裡頭拿著幾件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少將軍和孫曼的衣裳。
自個兒不敢胡思亂想,聽了少將軍的令立即洗起了衣裳,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少將軍最後走的時候,還不忘記讓她熱兩個大肉包子。少將軍的言下之意,老婦怎會不明白。這大肉包子就是特意給孫曼準備的。
老婦在軍營後方和西面營帳來來回回好幾次,肉包子熱了又熱。孫曼還未醒,她又不敢入營帳去喚。
孫曼邁動雙腿,動作極為彆扭地來到了帳簾處,掀開,站在身前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老婦。孫曼眉眼帶笑,看向晾在竹竿上的衣裳後,笑意僵住。“大娘,怎是你洗衣裳?還幫我洗了。”
大娘拍了拍衣襬,指了指那竹竿架子。“今兒一早,少將軍便來了軍營後方,手裡頭還拿了衣裳。少將軍下的令,我哪敢猜測緣由。灶頭上還熱著大肉包呢,我再去端些洗漱水來。對了,瞧我這記性,現在是午膳時分,兩個大肉包哪夠。可還是要吃啥?我去給你做。”
孫曼樂呵呵地笑出了聲,心中則是暖意一片,楚風想的比她這個女人還要周到,一個將軍,一個大男人,做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