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殺死我,絕對不可能派出這麼低階的機甲……”
其實,我又在唯心的想著事情,我一點都沒有她為什麼這樣做的想法。
“錯,我只能派出這麼幾個機甲……”
水娟芬卻並不上當,她居然告訴了我她的窘境。
“現在怎麼辦?”
我不想和她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要知道或者獲得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你想怎麼辦?”
水娟芬居然是同樣一副軟硬不吃,與我扛上了的姿態。
“是你先挑起來的……”
這是一個雙關語,是她找到我,想給我證據,又是她剛才決絕的派出了機甲,並且試圖殺死我……
“是你先找我的……”
她的意思也很清楚,我是被動的,她是主動的……
“我們真誠合作!”
我是真心而來,不想和她進行這種猜謎式的遊戲。
“是你先不誠心的?”
聽到我這樣說,水娟芬一點都沒有因為攻擊我感到內疚或者產生歉意。
“是你先派了一個人,來試探我,挑撥我的……”
水娟芬繼續說著。
“不得已,請見諒!”
我一直坦誠見人,因為我感覺,在研究這一個方面,我和她有共同點。
“我如何相信你……”
“我們都是隻想以自己認真的研究工作取得身份和地位,但現實逼的我們不得不開始自衛……”
我將我的悲哀和不甘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然後呢?”
水娟芬直接是冷笑了,她對我說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但我知道,她在給我機會……
不多的機會……
要是我還不能找出一個讓她滿意,讓她動容的理由或者條件,她會徹底和我決裂……
後果不敢想象……
“白冬楊想將你的研究成果送給我,而我只需要將我的智慧資料,以及你們蒐集的他的證據銷燬……”
毫無隱瞞的,我說出了我目前的狀況……
“然後呢?”
她依然沒有一點動容。這些還是不足以打動她。
“憑我一個人,我無法打敗老謀深算的白冬楊,我要守護我的家人和朋友,我要守護和奪回我的研究成果……”
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已經是最後的機會,在她的再三逼迫下,我將我的打算和心思完全說給了她……
“你相信我只是一個被脅迫者嗎……”
水娟芬依然沒有動容,依然沒有對我的坦誠提出意見,她依然逼問著我。
她需要我對這一個問題進行準確的答覆。
我知道,她也應該知道,這是一個我們兩人無法避開,無法繞過的問題。
“相信!”
幾乎沒怎麼反應,我回答的堅定不移,鏗鏘有力。
“為什麼?”
她還是沒有表情……
她還是在懷疑我,是在為我剛才不到一秒的猶豫懷疑我。
“因為你曾經,確確實實是一位好領導……”
我說的是真話,我曾經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我永遠都忘不了她對我的很多關心。
尤其是在醫院那次為我的升職提議。我更是忘不了。
“你相信我真的曾經真心的幫助你?”
水娟芬似乎對這個答案很關心,她一副一定會問到底的模樣。
“相信!”
這一次,我根本就沒有想任何事情。
“有幾次,我是在白冬楊的逼迫下,向你出手的……”
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