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顯然他們的理解上還有差異,但芮錦希沒再多做解釋。
與盛軒帝商量好下一步的運作,芮錦希回到王府一覺睡到晌午。
大皇子府。
鬱普發現他養著蠱蟲的罐子發出不同程度震動,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這些蟲子為何如此躁動不安?
鬱普拿出特製的骨笛,輕輕的吹起。
好久,那些蟲子才安穩下來。
想來想去一定是有外力侵擾了它們,他立刻去找墨雲臨。
“大皇子殿下,今日,府裡有什麼異樣?”
墨雲臨皺眉,“府中一切正常,你為何有此疑問。”
“那些蟲子感覺到了危險,躁動不安。”
蟲子還能感覺到危險?墨雲臨覺得神奇。
他叫來府中的管家詢問,“今日,府中可有外人來過。”
“回殿下,內務府的人曾經來過,說是近日京城鼠害成患,太醫院配了些防鼠藥,免費為所有宅院發放。”
“防鼠藥?在哪兒?取來看看。”
鬱普狐疑的命令管家,管家看向大皇子,見他點頭,才剛離去。
鬱普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此時不過是個亡國奴罷了。沒有資格頤指氣使。
偷偷看向大皇子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嫌棄和不滿。
可以說是根本不在意。鬱普第一次為自己的處境開始擔憂。
回想他來到京城後,大皇子的所作所為,言行舉止,都是異常的謹慎,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差池。
這樣講究,又規矩嚴謹的人怎麼會對他容忍呢?
不是容忍,而是不在意,他之於大皇子的價值就是被利用,若他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將不復存在。
鬱普悟了,急了。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要如何自保?
鬱普收起了自己的高傲,氣息頓變,就連墨雲臨都察覺到他瞬間的變化。
哼哼!倒是挺敏銳的。就不知道你認識到了多少?又能做到多少?
墨雲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鬱普,而鬱普也在悄悄的打量大皇子的神情。
剛才的一剎那間,鬱普就想明白了,他要想活下去就得順從這個大皇子,就得向他表忠心。
想想就覺得窩囊,他此前只對師傅的話有所顧忌,現在卻要聽命於一個不受寵的皇子。
但他又能如何?
管家匆匆返回,“殿下那些防鼠藥已被僕人們全部撒到了府院的各個角落,沒有剩餘。”
墨雲臨看向鬱普,他問管家,“偏院裡也撒了嗎?”
“是的。”
鬱普皺眉,“殿下,那些藥對蠱蟲有剋制的力量。”
“你想說什麼?”
鬱普想了想道:“有人開始對我們採取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