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的,今天是王爺的大喜之日,我們有一萬個腦袋也不敢在今天大意。”
“那就好!我走了!”丫環離開。
看到丫環走遠了,房中的幾個人把門一關,挨個斟滿酒,樂呵呵的喝起來。
此時,停放在院子角落的一排馬車,其中一乘突然閃出一抹黑影,小心的觀察周圍的環境,隨後悄無聲息的躍上院牆,鬼魅般的潛入夜色。
黑影對王府並不熟,不時的停下察看方位,最後進入東院。
他一眼就看到那間被大紅喜字貼滿的房間,懸掛著紅燈籠的門下站著配劍的侍女,窗戶緊閉,使他無法進一步窺測房中的情況。不過依照判斷,裡面也是戒衛森嚴,想到此時尚早,宇文恆不可能那麼快回到洞房,於是他先行離開,前往南院的聽風樓。
君景澤焦灼的坐在旁中,看著燭火隨窗外的微風時而搖曳,心裡更加不定。雖是千里迢迢為慶賀而來,但他根本沒那個心思,目睹拜堂之後,喝了兩杯酒推說身體不適,早早回來休息。他所擔心的是今晚將會發生的事,這將關乎好幾人的命運。
突然窗扉一動,循望見一抹身影就極快的閃了進來,心驚中看到來人是君惜墨,連忙喊道,“四哥!”
君惜墨忙做個噤聲的手勢,謹慎的貼在門上側耳傾聽,隨後關上窗,小聲問道,“權公公那邊有動靜嗎?”
君景澤搖頭,“他們全都住在風荷小築,你的兩名侍衛暗中盯著,若有動靜,他們會來稟報。”
“王府裡情況怎麼樣?”君惜墨又問。
“似乎沒什麼特別,南院這邊也沒特別加派守衛。”君景澤說著引他坐在桌前,桌上擺著一些酒菜,已經半冷。“四哥,你將就著先吃一些,這會兒還早,怕他們動手也要在夜裡賓客散去的時候。”
君惜墨點頭,沒有胃口的吃著東西,腦子裡想的還是方才在東院看到的情景。少頃,他問道,“王府裡那些帶劍的侍女,身受如何?一共有多少人?”
“不瞭解。”君景澤搖頭,回憶著說,“上次這裡,四嫂身邊跟著四個,我的身邊跟著四個,另外、宇文恆有個師妹,身手應該不弱,還有他的師父,紅夫人!”
“哦?”君惜墨微皺雙眉,早就聽說了有這麼兩個人,只是詳細情況不多。
“我還聽說……紅夫人打算對昭兒不利。”君景澤的話音一出,君惜墨立刻滿臉陰鬱,擔憂之色盈溢而出。君景澤趕緊補充道,“四哥不用擔心,似乎是宇文恆讓師妹看著紅夫人,應該不會有事,就算脫離了監視,東院還有那些侍女呢。”
“紅夫人為什麼要對昭兒下手?”君惜墨不解。
“我也不是很瞭解,應該還是和宇文恆有關。”君景澤也是猜測。
王府的宴客廳內賓客滿座,划拳行令之聲不絕於耳,賓客們拉著身為新郎倌的宇文恆,不肯罷休的灌酒。宇文恆一反以往的態度,對所敬之酒多半都會喝下,眉宇間的喜色貨真價實。
“三王爺,恭喜抱得美人歸,這杯酒一定得喝!”
“是啊是啊,王爺也應該給我們大家講講與王妃相識相知的故事,也讓我們見識見識!我們對其中內情,都是好奇不已啊!”
“我聽聞王妃是對弈高手,王爺是用更為精湛的棋藝將其芳心俘獲?”
面對眾人各種各樣的追問,宇文恆都是以笑作答。
酒宴在繼續,夜色濃郁,賓客們十有八九都醉了,陸陸續續被家丁攙扶離開。宇文恆作為主人是應盡禮招待,然而作為新郎倌兒,即使提前離席也不為過。已近子時,賓客多半已散,宇文恆也離席前往東院的新房。
風荷小築內,權公公看時間已到,將二十名侍衛召集到房中。這些人實際上是皇上自太子時期就培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