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證:“仙姑奶奶,我先說好,這女子可不是我拐來或是搶來的”。
“她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啊”。
“我發現她時,她就在我寨子裡了,這真不是我搶來的,那地方有仙姑奶奶你坐鎮,我怎麼還敢去呢?真的是這女子自己不走”。
“這女子簡直和痴子一樣,死賴在我們寨子不走,非說要見到什麼九珀才肯走”。
“正好仙姑奶奶你來了,你趕緊把她帶走吧”。
山匪老大所說的那女子眼神呆滯,腳步也僵硬,被推著走著。
當她來到九珀面前時,她無神的眼睛突然晃動一下:“九......珀”。
緊接著她身子一軟倒下了。
九珀將她弄醒,她應該是恢復了神志揉著腦袋回顧一切。
山匪老大滿腔血淚的質問她:“為何要陷害我”。
那女子的回答讓人陷入迷惑。
她說她遇到了一白衣男人,白衣男人碰了她腦袋一下而後的事情她渾然不知。
怎麼到山匪窩,為什麼賴著不走,以及為何知道九珀這個名字,都不清楚。
九珀沒有多問帶回了那個小姑娘,並將其送回了村婦家。
村婦一家對九珀感激不已,還想留下她吃飯,九珀置之不理回到村口的木屋。
她推開木屋的門,她走出到木屋外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的審查。
無心不見了,又走了。
結合被拐山匪窩那姑娘的話,事情很顯然了。
白衣男人,九珀......見到九珀才肯走。
那姑娘根本不是被拐到山匪窩的,那是無心乾的。
白衣男人必然是無心,讓其見到九珀後恢復神志也是他的手筆。
這樣做的意義只有一個。
支走九珀.......果不其然九珀回來後他不見了。
九珀坐在巨石上望著空空的木屋,直到晚上她也沒有進屋子。
新一輪的等待開始了。
尤家村有人老死,有嬰孩新生,尤二回到了村子偶爾會來到村口送些東西,沒有再逾越。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九珀的外貌成長極其緩慢,幾十年過去看上去才長了幾歲,如同那長髮三十年之久才到達腰肢。
三十年的時間裡無心沒有回來。
一次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的訊息,好似就此消失了。
又過了三十年。
尤家村的村長現在是滿頭白髮的尤二,尤大前些年已經死了。
首次跪拜九珀的人多數已經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