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甩手朝著後抓去,一把抓住無相之人的脖頸。
無相之人的臉上只有一張嘴巴,他歡愉的大笑:“急了,哈哈,你急了啊”。
“怎樣?你看到了嗎?”。
“你從那張皮囊上看到了些什麼?”。
我臉色漸漸難看,竟還顯得有絲痛苦:“沒有......什麼都沒有你搞了什麼?”。
無相之人兩手一攤大笑:“沒有,那本來就沒有啊”
“你是從何敢肯定那皮囊上一定有記憶呢?”。
我死死攥住他脖頸,無相之人的樣子沒半分痛苦,那張純淨臉譜上看不出絲毫波動。
麻家家主的皮囊上沒有記憶........也不能說是沒有記憶。
有記憶,記憶卻是從逆天長將皮囊披在那隻鬼身上開始。
好似皮囊是從那時候開始記錄一切的,在此之前什麼也沒有。
“你抹除了皮囊上的記憶!”我厲聲質問無相之人。
此事不是一次發生,我身上這張?的皮上也沒有記憶,無相之人承認是他抹除了記憶。
如今這皮囊記憶空空的事情再次發生,我自然會懷疑到無相之人身上。
無相之人:“我抹除了記憶?也能這麼理解,如果你想找個人撒氣,我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很氣吧......想著能從這張皮囊上看到一切緣由,結果卻一切努力化作為空”。
“你自己親自扒下了空的皮囊”。
“閉嘴!宰了你!”我手臂上金紋湧動黃金血試圖侵入無相之人體內。
但黃金血一入他體就石沉大海了。
難道就真的拿這無相之人沒辦法?
不會......沒有這種可能!
管他是無相之人還是麻家的人,我早已受夠這個處處充滿戲弄的傢伙。
我滿身戾氣要嘗試其他手段,茶茶卻忽然撲了上來。
她抱住我掐住無相之人的那條胳膊,慌張的大喊:“鬆開!快鬆開啊!”。
我木訥的擰頭凝望著茶茶。
茶茶被我那陰沉,充斥戾氣眼神震懾住了,她僵硬的抱住我胳膊,力道有所鬆動。
“你也和那無相之人是一夥的?是啊......他在你麻家的青銅船上,你怎會與他無瓜葛呢”
“果然你只是像她”
茶茶茫然的搖頭,又收緊胳膊抱著我的手,不解不知所措的說:
“什麼........你說什麼?”
“什麼無相之人......我和誰一夥了?我沒有啊”。
我:“那你現在在幹些什麼?”。
茶茶瞳孔晃動著:“我只想攔著你,你別這樣啊”
“你為什麼披上家主的皮後就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呢?”
“騙紙你到底在家主的記憶裡看到了什麼?你為何會想殺人般掐住自己”
“甚至連黃金血都動用了”
“別這樣.....騙紙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