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我念叨著這句話,而道士已經沒了氣息,
他這種狀態我也無能為力,
我甚至搞不清楚他發生了什麼,身上會什麼會有那種肉瘤,
瞥眼看了下道士的脖子,那肉瘤已經扁塌了,面孔凋敗.......
我伸手幫道士合上眼睛,看向那個已經被撞開的門,
這個長著肉瘤臉的道士就是從門後出來的,
此時那個門敞開著,裡面仍然是個房間,
黑紅混雜看起來極其異常。
未做遲疑我走進那個房間內,
在選擇進祖墳時,我已經沒有了退路,
我也不認為張家會任由我退出去,畢竟他們一直期望著我進到這裡,他們在等著我,
這個房間與剛才那個房間基本一致,硃紅的牆壁,古董般的大門,
只不過這裡有著兩扇門,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擺件。
我在兩扇門中間猶豫徘徊,重瞳無法看穿是個頭疼的事情,
仔細一想這也不完全是壞處,
自己最近有些過於依賴重瞳了,一睹信賴重瞳所視,事實都以重瞳為準,
忽然間重瞳無法使用,竟有些不適。
躊躇之時一個門後響起了敲門聲,
在我聽到後,那門後的東西像是刻意的,又連續響了三下,
這番操作宛若是在引誘,
我看著那門,那門後的東西仍然在有節奏的敲著,
咚....咚...咚。
它既然這樣搞,我自然是忍不了,
果斷跑到另一邊推門而進,
這個房間相比之前兩個房間有了些變化,
從窗外透進來的紅光更勝,房間的地上有多處鮮血,還有一塊肉瘤,
那肉瘤血肉模糊趴在地上,不時抽動一下,
至今我搞不清楚窗外的紅光是從哪裡透過來的,開啟一個房間後,
另有扇門在等待著你,紅光依舊是從窗外透入。
好在這個房間只有一扇門省去選擇,
繼續推門而進,入眼的又是一個如常的房間,
陡然側邊一陣勁風襲來,
銀光閃過側目,一隻衣袖沾滿汙血的手持著匕首直刺。
瞳孔一縮捕捉到那襲擊者的動作,我伸手抓住襲擊的手,小臂上嘲風龍紋露出半片奇異,
滴答......襲擊者的手臂瞬間通紅,
面板表面血痕橫生,鮮血蜂擁著從裂口處湧出,
隨著一聲痛叫,襲擊者丟掉匕首倒退,
我順勢逼上,持刀砍向他,
他一個靈活翻身躲了過去,我瞳孔追隨而動,鎖定住他的位置,
很輕鬆上前將刀架在他脖子上,
重瞳稍微移開後,他恢復清醒,驚愕的看著我:“你是人?”。
我挑了下眉頭反問:“你是人?”。
這個襲擊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戰術褲與背心。
他深深鬆了口氣,露出震驚的神情,他沒有再提問,
因為他知道自己目前沒這個權利,刀架在脖子上,他應做的是先解釋自己的身份。
“我是靈異對策局的一級探員,叫我老廖就行”。
“我腰間有靈異對策局專屬的槍和符彈,工作證件在我褲兜子裡,來此目的是伏邪”。
他用兩句話快速介紹了自己,
他說完身份,我也要有所表示,
於是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景池,伏籠山崇明道長的門下,此次是特意來相助四瞳天師的,這把刀是三花天師拜託我帶給四瞳天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