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婚事是趙家女兒去求來的。求過父皇、求過長孫皇后。越是知道這一切惲內心對她的恨就越強烈。每當惲對月獨坐時就會在想,若自己娶得不是趙氏,而是當初那難以娶舍的三位女子中的一個。說不定現在的日子就不是這樣的。
也許會與李玉兒心下討論兵書、也許會與楊瑤共做同一首詩、也有可能現在正和高雲仙在燈下畫眉。越想惲的心越糾結。
註解:
本章裡出現的大臣女兒名字都是虛假的,並不存在的。但那些大臣卻是真實,但有幾個人的職位我進行提前。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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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決裂(中)
然聖命不可違,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一樣不差的全在進行著,只差一個親迎。惲還記得那一日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將趙氏娶進門的,不甘不願面帶笑容卻心如死灰。成親之後趙氏的潑辣更是明顯。嫁入皇家卻處處以其未嫁時的起居自律。不待婆母更是被惲看在眼中。惲一向膽小,對於她的做法只能看在眼中卻不能約束,也約束不得。
迷糊之中惲感覺到腿上磨傷的地方傳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強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玉荷正在幫他上藥。“我睡了多少時間了?”惲閉著眼睛問道:“王妃呢?”
“王爺睡了大約一個時辰了,剛才太醫來看診過了。說王爺是連日趕路身心過累所至,好好的睡一覺就好的。”玉荷裝作沒有的到惲的問話,說罷便要收拾東西出去,卻被惲一把抓住了衣袖,看著惲凌利的眼神,玉荷莫名的哆嗦了一下:“王妃……王妃在偏殿呢。”
“沒在母親身邊服侍?”
“沒……在。”
說話間惲起身穿衣,玉荷忙放下手中的藥盤幫著惲更衣。站起身惲只感覺到眼前一片金星,兩條腿也軟軟的無力,看樣子想獨力前去看母親是不大可能了。於是就著玉荷的攙扶惲蹣跚的走向母親的寢宮。但隨即惲就改主意了,決定先去看一下自己的王妃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在母親跟前服侍?
偏殿離惲沐浴的地方不遠,但也讓惲走得倍感煎熬,大腿內側的磨傷雖然上過藥了,但稍稍一動還是痛得厲害。走近偏殿惲就感覺心火在一點一點的上升。離得這麼遠就能聽到趙氏與人嘻戲的笑聲,且不說別的,母親是與你在掙執中受傷的,不要求你跪在門前求原諒。但至少做人也不能無恥到這個程度,母親病在床,做媳婦的卻與人大聲嘻笑?
一把推開玉荷地攙扶,用力踢開偏殿的大門,驚得殿內的人大聲尖叫。趙氏也被嚇得不輕,轉頭一看卻是惲,於了對侍女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不用在意。並要繼續她們的遊戲。卻沒想被惲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拖著就要往殿門外走。趙氏一把掙開,怒道:“王爺這是要做什麼?這般的無禮?”
惲怒極反笑:“好,說我是無禮?我到是要找人評評理,是你無禮,還是我無禮。”說著再一次拖著趙氏就要出門。趙氏想掙脫無奈力氣哪有惲的大?於是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王氏地寢宮門口。卻發現皇帝陛下正睜大了眼睛在看他們。不由兩人跪在皇帝面前。皇帝並不說話,只是在靜默一段時間之後便揮袖而去。
見皇帝離去,趙氏又嬌縱起來。站起身轉身就要走,卻被紅眼的惲給拉住,惲恨恨的咬著牙對趙氏說道:“母親還在等著你去服侍她呢。”卻見趙氏一把掙開了惲的手。理了理衣袖道:“這宮裡多的是宮女,隨便叫一個去服侍就行了。若實在沒有可心地,我這兒到是可以分一個出來的。”
聽趙氏這一番話惲只覺得眼前一片血紅。雙手死死的握拳,手指甲也刺入肉中。勉強留了一抹清醒沒有在母親的寢宮門口動手打了。踩著重重的腳步輕聲地推開母親寢宮的大門,再輕聲的關上,惲地心裡一片清明,從此蕭郎是路人……
王氏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