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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快馬加鞭,向離他最近的那輛馬車奔去,足足行了一個時辰,卻是到了一個客棧之中。
他那精悍的手下發現了車中被五花大綁的未來主母后,趕緊為她鬆了綁,又尋了這間客棧來,要了一間上房,好生安置了。
耶律保保對手下的處置表示滿意,他從懷裡摸出了一隻狼牙,賞給了這隻小隊的頭領,那頭領的眼睛都綠了,狼牙武士啊,這可是需要一百個敵人的人頭才能當上的狼牙武士啊,主母沒事多跑幾次罷。
耶律保保上了二樓,在文曉蘭門外停下,猶豫片刻,甚是有禮貌的敲擊了三下門扉,知道小妞不會應門,耶律保保徑直推門而入。
卻見小妞一身大紅皮袍,懶懶地靠在了被褥之上,昏黃的油燈下,她的小臉帶著一圈朦朧的黃光,閃著難以言喻的美。
聽到動靜,只微微抬了下眼皮,隨即又垂下眼簾,似睡非睡的樣子如同一隻毫不設防的羔羊。
耶律保保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喚了聲:“曉竹~”出口以後發現聲音沙啞難辨,小妞卻彷彿聽到了他的喚聲,睜了眼睛看他。
耶律保保一張臉刷的一下變的通紅,他本就生的黑,如今也不過像是燒紅的烙鐵,他目光遊移不定,只向地上瞄去,一雙手卻堅定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來,今天,一定要把生米做成熟飯!
外袍和裡衣很快被他剝下丟到一旁,他的雙手伸向了褲帶,大著膽子抬頭向上,卻見小妞一雙眼睛清澄似水,天真無邪的看著他。
他的手一頓,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小妞應該憤怒應該尖叫,此時應該枕頭和被褥一起在空中飛舞才對罷。
他猛地抬起頭,不對,那不是天真無邪的眼光,那是冷靜帶著審視的眼光,這,不是他的小妞。
他抓起丟在一旁的衣服護在了胸前敏感之處,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是文曉蘭??”
文曉蘭略帶遺憾地掃了一眼被耶律保保遮住的胸前風光,心道,比段佑有料多了。隨即歪倒床頭,合上雙目,卻是懶得搭理他了。
耶律保保驚疑不定地看著床上少女的背影,他的眼睛突然睜大,糟糕,手下說找到了主母,他就叫手下把另外幾輛馬車的位置通知給了段佑,若是段佑誤以為小妞是文曉蘭,又做出和自己一樣的舉動……
耶律保保的一顆心迅速地向無底深淵沉去,他揚起手裡皮袍,鬆手時,皮袍已經掛在了肩上,轉身推開房門,卻見手下一臉痴迷地握著狼牙,嘴角滴滴答答。
他一把搶下狼牙,陰沉地道:“準備馬車,目標,另外一個文家小姐的所在地。”
那手下一時迷糊,還在看著主子手裡的狼牙,嘴巴里卻先應了聲諾,待他出了門,涼風吹過,方清醒了些,哦哦哦,主子一定是在告誡自己,努力就會得到狼牙,自己做的還是不夠啊。
狼牙武士!
大漢的心裡燃起了熊熊烈火,打定主意,一門心思地做好主人的吩咐去了。
耶律保保連哄帶騙,又是作揖又是求饒,終於把文曉蘭這個姑奶奶從樓上弄了下來,左顧右盼,卻見眼前只有一輛馬車,馬車之中只有一張軟榻,那手下笑的一臉痴呆地坐在了車伕的位置上。
耶律保保小心翼翼地把文曉蘭送入了車廂,關好車門,回過頭來一腳把那手下從車伕的位置上踹了下來,自己親自坐了上去,心道,等回去了叫這傢伙放羊去,不堪重用的混蛋,差點叫自己羊入虎口。
耶律保保心急如焚,又不敢駕的太快顛壞了車裡的祖宗,只能強自按捺住性子穩穩地駕著馬車。
段佑卻沒耶律保保這般的好運氣,連找了兩輛馬車,都是無關的路人,他亦是一路緊趕慢趕向著最後的馬車行去,耶律保保居然比他早了一步。
那個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