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都交待了,傻柱再狡辯已毫無意義。 在鐵證面前,也只好承認。 “公安同志,我不是故意要打傷李勝利的,只是一不小心拍在他後腦勺上……。” “誰知他不經拍,被拍成了傻子。” 傻柱雖承認了,還是盡力給自己開脫。 “別停,你接著說……” 公安一邊聽一邊記筆錄。 到底是有意還故意的,這事還得深入調查,並不會聽傻柱一面之詞。 做完筆錄,審訊完後,一雙手銬就伸向傻柱。 手銬一端拷在他手臂上,一端拷在病床上。 他正式被批捕,除了上吃飯上廁所外,其餘時間都得戴著手銬。 不光如此,全天還有公安監管。 審訊完傻柱,公安就讓聾老太人離開病房。 他現在是罪犯,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見人的。 傻柱一下從軋鋼廠的大廚變成了罪犯,這讓一向視他如親孫子的聾老太難以接受。 “柱子,事已至此別想太多,先把傷養好。” “只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行了老太太,趕緊出去吧。”聾老太囉嗦個沒完,公安催促道。 傻柱無奈的看了一眼聾老太,心如死灰。 這一夜,傻柱眼睛都沒閉上過。 而李勝利則不同,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時天已大亮。 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就出門上班去了。 到了廠裡聽到不少人議論這事,這才知道事情已經傳開,連楊廠長都知道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院裡大半的人在軋鋼廠上班,院裡有這種惡性事件發生,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很快就會在廠裡傳播。 況且這事一大爺也參與其中。 一大爺是八級鉗工,在廠裡小有名氣。 高精尖的工作通常會看到他的身影,在廠裡很受人尊重,領導見了他都禮讓三分。 李勝利到了車間坐下來剛喝了一口茶,就被楊廠長的秘書叫去了。 不用說,肯定是詢問昨晚的事情。 之前,李勝利的爸爸李樂天是楊廠長的司機。 某次出差的路上碰到車禍。 千鈞一髮之際,楊樂天果斷犧牲自己保住了楊廠長性命。 之後,李勝利就接他爸的班給楊廠長開車。 出於對李樂天的感謝,楊廠長對李勝利是愛護有加。 即便是他患上了精神病,也沒有辭退他,依舊讓他做自己司機。 李勝利也是爭氣,開車從沒出過差錯,也沒在開車的時候犯過精神病。 李勝利的精神病屬於間歇性的。 只要不受刺激,平常不會發作。 每次發作的時候都是在院裡,被禽獸欺負精神受了刺激才發作的。 不過,昨晚喝了藥水後病已經完全好了,別人還不知道罷了。 “廠長,你找我有事?” 來到辦公室,楊廠長已經在等著了。 他緊閉嘴巴表情嚴肅,見李勝利來了才換了副面孔。 “勝利來了,快坐……” “小劉,給勝利泡杯好茶來。” 聞言,秘書小劉倒了杯上好的碧螺春放在李勝利手邊。 接著便識趣的出去了。 “勝利快嚐嚐這茶葉怎麼樣?” 李勝利吹了吹浮沫抿了幾口,清新淡雅果然是好茶。 “醒腦提神,好喝……” “好喝就成,待會走的時候帶兩盒回去。”楊廠長淡淡的笑了笑。 每次來楊廠長都要送李勝利一些東西。 送的次數多了李勝利過意不去不願要,楊廠長就硬塞他懷裡。 李勝利也就學乖了,只要楊廠長送的東西都一律收下。 “勝利,我聽人說你是被傻柱打成這樣的,易中海也參與其中,果真如此?” “昨晚你一怒之下你把傻柱打成重傷,有沒有這回事?” 他早上也是聽別人這麼說不知道真假,叫來李勝利求證一下。 傻柱和易中海他都認識。 傻柱經常給廠領導做飯,楊廠長老吃他做的飯。 易中海是廠裡少有的八級鉗工,他自然也認識。 “沒錯,事情就是你聽說的那樣。” 李勝利點了點頭,把昨晚的事和之前被傻柱打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說的過程中,楊廠長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最後索性站起來,氣得一拳捶在了桌上。 “傻柱和易中海也太不像話了!” “平常看著人五人六的,沒想到背地裡是卻是這種陰險小人。” “勝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之前為什麼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