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上高階西餐廳,享受著令人垂涎欲滴的超級海陸大餐,這就叫做飯不想;夜夜笙歌,帶著漂亮妹妹流連於PUB、高階酒吧,這又叫茶不思。是喲!好可憐呀?”
被棐若這麼毫不客氣地調謔的蘇愷若,整張臉漲得紅到耳根子後,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整個辦公室的同事看到楚棐若唱作俱佳的表情,莫不縱聲大笑。
其實,以蘇愷若貌似潘安的俊俏臉孔,加上舌粲蓮花的口才,一身標準衣架子,讓他流連於花叢間,一向是無往不利、所向披靡。惟有楚棐若這個三年來讓他真正傾心的女孩,完全不受他帥氣不凡的外表所迷惑。
蘇愷若滿含委屈瞪向仍舊狂笑不止的同事,無奈地道:“若若,你好歹念在我們之間的情分上,給我點面子嘛!”
“情分?什麼情分?”楚棐若側著頭,一副聽不懂的茫然表情。
“就是你我的名字裡都有一個若字啊。”蘇愷若理所當然地說。
“照你這麼說,哪一天我要是碰上個同名同姓的和尚,我豈不是要嫁給他?”楚棐若回答得好自然。
“你好無情,每次都故意傷害我幼小無辜的心靈。”蘇愷若一邊抱怨著,一邊滑回自己的位子上。
一直站在經理室門口的杜為路搖頭笑笑,只有楚棐若才能治得了他這個寶貝愛將。看來蘇愷若想贏得她的芳心,還需一段長期的抗戰,相信總有一天,頑石也會被感動的。
杜為路喚他們:“棐若、阿蘇你們兩個進來。”
楚棐若拿起一包東西,率先走進去。
蘇愷若也趕緊跟過去,臨踏入前又轉頭對外面其他的同事說:“終於有人要為我伸張正義,打抱不平。”說完還不忘比個勝利的手勢,才走進去。
“經理,你叫我們進來是不是要為我伸張正義。”蘇愷若充滿著無比的自信。
“阿蘇,我們廁所裡是不是有一面大鏡子?”杜為路正經八百地問他。
“有呀,做什麼?”他摸著頭問。
“經理是要你去照照鏡子,免得你自我膨脹、沾沾自喜。”回答他的就是罪魁禍首的楚棐若。
“孔子說:'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蘇愷若你說什麼?”杜為路威嚴地問。
“蘇愷若你再說一次。”楚棐若也橫眉豎目地說。
“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說。”蘇愷若聽到這兩聲吼聲,嚇得都退到門邊去,哪敢承認他說過的話。
“好了,你們也別再鬧了,”杜為路從抽屜拿出一份資料夾,交給蘇愷若,“今年的沈氏廣告代理企劃案我想交給你們兩個負責。”
“這是一件大case,通常不是都由你自己負責嗎?”蘇愷若問。
“怎麼,難道你沒有信心?”杜為路不答反問。
“不是,只是感覺好像有什麼陷阱似的,有種會被陷害的感覺。”說不出來是怎樣的感覺,但總覺得有股不祥的感覺躥升心底。
“你胡說八道什麼?”他看一眼一旁沉默不語的楚棐若,故作刁;知情地徵求她的意見。不過他知道,他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棐若你呢?”
“我可不可以拒絕這件案子?”
“可以。”杜為路的回答令她驚訝地抬起頭看他,只不過沒想到他接下去的活,卻又令她沮喪地垂下頭。“只要你給的理由可以令我信服。”
“我——”她怎能告訴他,那一段是她最不想憶起,五年來一直深埋在內心深處的傷痛?
“你認識沈則剛嗎?”楚棐若搖搖頭,“還是你和沈桀有過過節?”她依舊搖著頭回答他,“既然都不是,那你沒有理由拒絕這件案子了。”
“若若——”蘇愷若擔心神情木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