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眼啊!”喬煙雨連來人都沒有看清,便率先罵了起來。
本來,季淺雨還覺得抱歉,被對方這麼一罵,火爆脾氣馬上來了。
“是對狗屎有自動遮蔽功能。”
“放肆!”喬煙雨正在氣頭上,抬手便想給對方一巴掌。
但手腕卻被用力捏住,“我看放肆的那一個是你,怎麼,不裝白蓮花了,改走直率路線了。”
季淺雨挑眉看著對方,絲毫沒有發現,原本肅殺的某人,瞬間冷沉了下來。
也是,能欺負她的主本來就不多是他過於緊張了。
“你閉嘴,果然是物以類聚,跟左安安那女人一樣讓人想抽。”喬煙雨這會,總算是看清了季淺雨,知道她是薄濯宸的夫人,也知道她是左安安的閨蜜,但那又怎樣,絲毫不妨礙自己嘲諷她。
只是這話一落,身後便響起了冷冽的聲音,“喬小姐好大的威風,竟然敢當著我的面訓斥我的夫人。”
“是她先衝撞了我,薄濯宸,別忘了,再怎麼說,我們還是朋友,認識可在她之前。”喬煙雨轉頭,眼神幽怨地看著對方。
“若不是念著這一絲情誼,你以為自己還能站在這裡嗎?”薄濯宸不像南宮夜寒,會任由她踩著自己往上爬,所以那些年,從不給她機會跟自己炒緋聞。
同樣身在娛樂圈,對方什麼心思他再為清楚不過。
“好,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待見我,看來我那些年的真心付出全都餵了狗。”喬煙雨說完,用力推了季淺雨一把,然後氣呼呼地踩著高跟鞋離開。
“靠,有病啊!不吃藥還敢出來到處發情。”季淺雨說完,眸光一轉,狠狠瞪向了薄濯宸。
“說,你跟她之間是不是也有個故事。”
薄濯宸眉頭一皺,怎麼把自己給捲進去了。
“你覺得,我的眼光會這麼低嗎?”
“所以,你是說南宮夜寒沒有眼光嗎?”畢竟,他跟喬煙雨有過緋聞,而且現在是差點結婚的那種。
但不得不說,這貨的話取悅了自己。
“他不是沒有眼光,只是年少輕狂,喜歡助紂為虐而已。”薄濯宸走過去,伸手抱住了她,“怎麼來了。”
“查崗,沒想到真被我逮了個正著。”季淺雨咬牙切齒地道,說到喬煙雨,她的印象便是停留在她跟南宮夜寒的那些緋聞上。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女人真的很有心機,硬是靠著這些為自己撕出了一片天地來。
所以說她對南宮夜寒一直沒有什麼好感,也是有原因的,偏左安安那時一頭沉了進去,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幸好的是,那混蛋現在對安安不錯,否則她必定跟他死磕到底。
薄濯宸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所以,想怎麼懲罰我。”
“你不狡辯幾句?”季淺雨詫異地看他,難道說他真跟這個女人也有過故事?
“我想,你心中早已有了定論,也就沒了狡辯的必要。”薄濯宸溫熱的指腹,輕撫著她的唇角,眸光瀲灩生情。
“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季淺雨抬手,打掉了他不老實的挑逗,“何鬱蘭約了我,你說她會跟我說些什麼?”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見那個女人,又不是自己婆婆,所以連敷衍都不願意。
“讓你求情,把薄御劍留在花城。”薄濯宸涼薄一笑,覺得對方有點異想天開,他好不容易把薄御劍踢走,又怎麼可能會手下留情。
“呃,我的面子應該沒有這麼大才對,是吧!薄影帝。”季淺雨討好地笑著,眸光狡黠生輝,感覺正在算計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