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誰知道那老狐狸玩的哪一齣。”薄濯宸很是自然地回應著,絲毫沒有覺得有哪不對。
南宮夜寒卻為此而勾起了玩味的笑,“放心吧!幫你看著呢,吃不了虧。”
“謝了!回去請你喝酒。”有了他的保證,薄濯宸總算是輕舒了口氣。
“怎麼,認真上了嗎?”南宮夜寒的問題,很是跳躍,讓人有幾分摸不著頭腦。
所以,薄濯宸聽後,一臉的茫然,“什麼認真上了?請你喝酒還能作假不成。”
“我指的是季淺雨,你對她動心了。”南宮夜寒這話,說得很確定。
只是,換來了薄濯宸的大笑,“開什麼玩笑呢?我會動心?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愛情這東西,他壓根就不相信,更不會去涉足,何來的動心可言。
“話不要說太滿了,以免無路可退。”南宮夜寒相信自己的判斷,想當初,他不就是這樣歷經過來的嗎?
“少來,掛了,我這邊馬上要開拍了。”薄濯宸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感覺是在浪費時間。
又或許是,他害怕去面對這個問題,更不敢去直視自己的內心。
“又是夜戲嗎?”感覺他這次,夜戲特別多。
“對,她有任何事情,請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只是,他同時為之錯愕了下,因為他發現,自己對季淺雨真的是太上心了。
但又自我說服,再怎麼說對方都是自己的合法妻子,沒有感情在也還有責任在,所以起碼的關心還是必須的。
南宮夜寒這邊,對著掛掉的電話笑了笑,就嘴硬吧!有他哭的時候。
“你一個人站那笑什麼呢?”左安安皺眉,走了過來。
“薄濯宸的電話,讓我多關心一下季淺雨,所以我打算讓她變得忙碌起來。”南宮夜寒邪惡地笑了起來,把自己之前的壞心思,給賴到了薄濯宸的身上去。
左安安不傻,瞬間輕蹙了下眉,“你還真記仇啊!”
反正就是不相信,薄濯宸那樣冷的人,會對一個閃婚的物件有太多的在意。
這一點,淺雨那丫頭可沒少跟自己抱怨。
說他結婚之後,就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他人一次。
“我有嗎?”南宮夜寒裝瘋賣傻,然後話鋒一轉,“明天幾點的飛機。”
“下午三點。”左安安走近他,微微地仰著頭,眸光深處盡是溫情脈脈。
南宮夜寒伸手,很是自然地把她給納入懷中,“要不,我跟你一起過去。”
說完,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有著一絲絲的眷戀。
“你過去幹嘛?我是在工作,又不是去玩。”左安安喜歡他的懷抱,也喜歡他出其不意的親吻,因為這都是喜歡一個人的象徵。
“我也是工作,監督員工。”南宮夜寒邪痞地笑了笑,總能給自己找到一個耍賴皮的充分理由。
左安安無語地看著他,“怎麼,還怕我偷懶不做事,想要剋扣我工資嗎?”
“嗯!所以要就近盯著你才行。”南宮夜寒也不掩飾,直接承認。
當然,玩笑的成分比較大。
“無賴。”左安安的嘴角,逐漸上揚,雖然他沒有說過我愛你,但她就是喜歡他在乎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