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能如此,暫避風頭。我們若是勉強支撐下去,只怕陳國會派人來點火,到時候把我們辛辛苦苦佈置的房子燒了,得不償失。李老闆,你若是見了陳國,千萬不要激動,就當我們從來不知道陳國在背後使壞。”
六、翡翠酒杯(5)
李奉仁嘆道:“陳國為什麼要這樣把我們斬盡殺絕啊?”
張賢說道:“李老闆,我還有其他的辦法,會讓悅客魔術館重新開業,陳國再也不敢來騷擾我們。”
李奉仁忙問道:“會是什麼辦法?”
張賢說道:“這個辦法我輕易不願使用,因為風險極大,可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李老闆、李嬌姑娘、李易。”
三人連忙應了。
張賢說道:“我們幾人從今天開始,分頭去打探一些訊息,我要這樣……”
四人聚在桌邊,聽張賢細細囑咐,李奉仁、李嬌、李易臉上時而交錯著驚訝、擔心的表情,當然除此以外,眼神中仍是深深的佩服。
悅客魔術館關門大吉,店頭招牌也被取下!佈告張貼出來,有人驚訝有人嘆息有人遺憾,當然也有人暗自高興。李奉仁精神不振,在原來的售票視窗內處理最後的退票事宜,不少人來安慰,李奉仁只是苦笑不已。悅客魔術館大門緊閉,黑燈瞎火,毫無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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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貓哭耗子,專程跑來“安慰”李奉仁,一口一個可惜啊可惜,實際上第一來看自己的“傑作”,第二還是要打張賢的主意。李奉仁見了陳國,強壓住胸口怒火,並不與陳國多說一句。陳國反反覆覆地問李奉仁張賢張先生可在,李奉仁回答張賢已經離開了京城,去向不明。
張賢又消失了,他在悅客魔術館還在經營的時候,就深居簡出,幾乎沒有人見到他在街頭走動。這下悅客魔術館關門,更是無處尋找。
陳國找人觀望了兩天,的確沒有張賢的一絲跡象,這才作罷。
天橋一帶沸沸揚揚地說了幾天張賢的事情,各種猜測都有,但悅客魔術館畢竟是關了,看過張賢魔術的不過數百人,說得再多也沒用,如同曇花一現,大家感慨之餘,漸漸也都淡忘了。
悅客魔術館關門後的第八天,北平城最大的酒樓,名叫匯賢酒樓,傍晚時分,店面裡張燈結綵,極為熱鬧。匯賢酒樓門口車水馬龍,貴客如雲,幾乎北平城有名有號的商家大戶都來到此處,門口盤查得極為嚴格,所有人都需持請帖入內,不明白的以為是哪個權貴人家過壽或者娶親,實際上這裡是段士章召集的京城商戶認捐大會。
段士章發了請帖,就算是鴻門宴,收到帖子的人誰敢不來?除非不想在京城這地頭上混了。所以北平市場馮從文和守備司令周健行請段士章出面,真的是迫不得已,段士章要是不說話,那些商戶就百般抵賴,萬般哭窮,誰也不肯多掏一個銅板。可他們這些人都懼怕段士章,段士章發起狠來,指著你的鼻子只需一句“你不準在京城做生意了”,不用等到段士章親自動手,和你做生意的商戶首先就不敢和你來往了。
劉管家操辦,請帖一發,戳上段士章的大名,說明時間地點,被點名的這些商人一個個都乖乖地按時到場。
匯賢酒樓本就是段士章旗下的產業,說它是北平城最大的酒樓,一點都不為過,不止是佔地面積大,氣派也足,乃是段士章把一個清朝的王爺趕出王爺府以後,收歸己有改建的。所以這麼上百號人到來,在貴賓樓的碩大後院中支開二十來張大桌,架了一個戲臺唱戲,還都綽綽有餘。
劉管家跑前跑後地迎客,始終堆著笑容,他辦事麻利,處事得體,又深得段士章信任,他一出面,和半個段士章來了一樣,所以無論是哪個客人見了他,都要趕緊鞠躬行禮,真不知是劉管家迎客,還是劉管家故意客氣,先給客人們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