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叔就以箭羽令為憑,對秦當家發下了受招三次的承諾。”
秦雙彥的臉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不錯。現在,箭羽令還在家父手中,韓短手只完成了一個承諾,剩下兩個承諾是不是也該由你來繼承呢?”
柳道陵眉毛一跳:“你什麼意思?”
“箭羽令是韓短手的承諾標識。你身為韓短手的傳人,繼承了韓短手的一切,當然需要將箭羽令也繼承下來。”
“你是說,父債子還?”柳道陵明白了。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柳道陵的眉頭猛然一掀,心中火氣騰地就跳了出來。只是,被悍匪折磨了那麼久,他的心性早已穩定,這時候,深吸一口氣壓住戾氣,淡淡地問道:“你剛才說,我前後兩次出現,救了二少爺等四人,難道,還不能抵消箭羽令剩餘的兩次承諾?”
“不能!最多能抵消一次!原因很簡單,你兩次救援雙朗等人的事實並不假,不過,其中一次,你是幫著韓短手完成他的承諾,也就是安全護送雙朗他們回到歸雲鎮。我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
“明白!”柳道陵將臉往前伸,湊到秦雙彥的面前,“還剩一次承諾,你想要我做什麼?”
“成為秦家護衛!”
“不可能!”柳道陵嚯地站起來,“我無意冒犯秦家在歸雲鎮的權威。但我不能為了一次承諾將自己的一輩子拴在秦家大院子裡。事實上,韓大叔當年之所以定下三次承諾,就是不願意一生受人奴役。”
“奴役?錯了!首先,我們很尊重你,讓你在氣旋級巔峰就擔任秦家護衛,其次,我們並不打算一輩子將你留在秦府,而是三年時間,三年後,你自己決定去留。”
“不行!”柳道陵斬釘截鐵地拒絕道,不過,末了,他還是加了一句,“箭羽令還剩一次承諾的說法我沒有異議,但條件依然是韓大叔留下的規則,秦府要是遇上什麼急事需要幫助,我柳道陵一定不會推辭。告辭了。”
秦雙彥並沒有再叫住柳道陵,只不過,在他的嘴角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似乎柳道陵就是他的獵物,而且是永遠跑不掉的獵物。
柳道陵當然不知道秦雙彥的心思,他有些生氣,大步走出酒館,沒有絲毫停留地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原本,他打算今天離開此地到山裡挖掘靈藥。不過,在魯鐵匠那裡定製的箭頭還有五天才能拿到,而他,恢復到了殘酷的訓練當中。
時間過得極快,似乎在轉眼間就過了五天,可惜,罡力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凝鍊得出來,因為,凝鍊罡力的首要條件就是必須領悟到自然之力。
他長嘆一聲站起來,今天,就是約定到魯鐵匠那裡領取箭矢的時候。
他離開院落,不一會,就來到了山窩處一間結實的石頭房子面前。
聽到裡面傳來叮叮噹噹的敲打聲,他臉上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魯大叔。”他走進門去,就看到精赤著身子,正在敲打著一塊紅彤彤鋼鐵的魯鐵匠。
“呵呵,原來是小道陵,你定製的箭頭已經打造結束,你等一下,我這裡還有幾下。”魯鐵匠看了一眼柳道陵,隨口說完,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面前的鐵塊上面。
柳道陵笑眯眯地說道:“魯大叔你忙,我不著急。”之後,就站在一邊看魯鐵匠揮舞鐵錘。
忽然,柳道陵顯得呆了一下,神態極為嚴肅地觀察起魯鐵匠的動作來。
一般鐵匠使用的小鐵錘也最多六七斤重,而魯鐵匠用的足有二十斤以上,如果這把黝黑的鐵錘是玄鐵的話,重量絕不會低於三十五斤。
但魯鐵匠揮舞鐵錘一整天,似乎毫無半點吃力的表現,每一下都能準確異常地敲打在他希望的位置上。
這些都不是能讓他驚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