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酒已經拼過,你輸了,是不是該消失了?”
“滕總,你不能只要蘇黛藺,不要小秘。”新小秘咯咯直笑,藉著酒勁往他身上湊,作勢親密,“你是滕總,怎麼能不要小秘,看來今晚我們要三人睡一間房了,咯咯。”
古妤正幫黛藺開門,一開啟門就看到新小秘往她大哥身上湊,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一把拉開那新小秘:“你往誰身上湊呢?你是滕總的人知道不?別像公典馬桶一樣,詞候了滕總又來伺候我哥,”
“你說我公共馬桶?”新小秘指著自己的鼻子,搖搖晃晃站起來,滿嘴酒香:“有本事你也去做一回公共馬桶,看滕總要不要你!你可別這樣罵我,你連做馬桶的資格都不夠呢。喏,滕總在那兒呢,剛才我們拼酒來著……”說著又咯咯笑起來,似在耍酒瘋。
古妤臉色一黯,直接將這女的往門外推,“像珠一樣的滾,不然我用腳踹,送你一程!”指著小秘那張囂張的粉臉,火氣直冒的摔上房門,回首看著坐地墊上的古敖!
這咋回事呢,咋跟這小妖精喝上了?大哥你是不是中了妖術?
一旁的黛藺也有這個疑問,走到古敖身邊,不解望著他。
古敖仰頭輕輕一笑,突然抓著黛藺的手一躍而起,動作敏捷,根本沒有被醉倒,還保持了思維能力,笑道:“沒什麼,就是跟她喝了幾瓶酒打發時間,她拳腳功夫挺厲害的,纏人功夫一流口黛藺,剛才在包廂見了誰?”
他其實早在被新小秘擋住的時候,心裡就明白包廂裡的人是誰了,除了滕睿哲還會有誰,就是想探棵黛藺的反應。
黛藺也不瞞他,答道:“我剛才見了滕睿哲。他讓小秘過來,是為了演戲,讓張春喜的僱主更加相信你是滕睿哲。”
“嗯,我也這麼認為。”古敖點頭一笑,繼續追問:“那接下來,是讓我繼續裝扮他,還是他自己來?我相信不大一會,他會過來的,小秘回去覆命了。”
“哥,回我和黛藺的店子吧。”古嫣聽說滕總要來,心裡暗自一喜,為黛藺看到了希望,不想讓黛藺為難,挽住自家大哥往外走,附耳低聲道“剛才我問過了,黛藺說對你目前沒有感覺,所以不要想著追黛藺,也不要做她與滕總之間的第三者,不然會讓他們的關係更亂。”
古敖濃眉一擠,垂眸,狐疑看著自家妹妹:“你確定是我妹?”胳膊膀子往外拐,幫外不幫親!
“確定!”古妤點點頭,笑得左右為難,差點面癱,伸著脖子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好啦,走啦,現在不是你摻和的時候!黛藺的心還在滕總身上,大哥你現在追上來,就是那撞上飛機的小鳥,只有粉身碎骨!“
古敖被這個比喻弄得緊皺雙眉:“小鳥撞飛機?你大哥是小鳥?”
“一個比喻啦!”古妤使勁將他往門外拉,對一旁的黛藺乾巴巴笑了笑,帶上門,這才抒出一口氣對大哥正色道:“你妹身為一個旁觀者,鄭重提醒你: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對黛藺動心,不然下場會很慘!大哥你一表人才,不缺女人對不?何必追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
“有多慘?”古敖揚眉冷笑,一雙俊目邪光閃現,盯著自家妹妹:“你不知道飛機被飛鳥撞上會機毀人亡?古妤,你是古家一份子,是我妹,別滅自己威風漲他人志氣!大哥目前對黛藺的好感還停留在表面,只是來了興趣,深一層瞭解還有待觀察!”
“”
黛藺目送古家兄妹倆嘀嘀咕咕出去了,有一點擔心古嫣那脖子要伸斷了,漂亮的貓眼睛會脫窗,聲音壓低成那樣,特意不讓她聽。她確實聽不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古妤在說她。
她一笑而過不以為意,蹲地上收拾酒瓶子,不知怎的心情大好,心想要不要再把房裡好好收拾一番,插上鮮花,等著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