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你想在求學階段擺脫滕睿哲,不想讓他在你的生命裡橫行霸道?”
“但我們可以有個期限,一年。“黛藺怔怔望著他,終於把內心的想法說出口了,“我們協議結婚,最長時間一年,但只要夜澈你遇到合適的女子,我們可以馬上離婚。”
“傻瓜口“男人再次傾下身湊近她,大手輕撫她柔亮的黑髮,定定注視著她的明澈雙眸,“你儘可放心的求學,拿學位證書。滕市長他到了一定的時期,就算想糾纏你,也是沒法糾纏的口現在他雖然說話霸道了一點,倨傲輕狂,但看得出來,他知道自己沒資格配上你。”
兩人一個小時後重返蘇宅,警方已經把門口拉滿了警戒線,開始著手調查了,初步懷疑為有人偽裝成計生辦的工作人員,進入廚房投毒口投毒物件應該是每天喝月子湯的黛藺,但陰差陽錯之下,今天的骨頭湯是為大家準備的口滕母由於要調味,事先喝了一兩口,才導致當場休克昏迷,不省人事。
所以這個晚上,黛藺與慕夜澈住在了同一個房間,她與寶寶睡床上,慕夜澈鋪了兩床被子睡地毯上,守護他們母手。
然後等睡到半夜,寶寶們開始啼哭了,嗷嗷哭著要吃奶,揮舞著小手,沒長牙的小粉唇張得大大的,在這吃與睡之中,慢慢長大,伸展小身體。
黛藺半睜著一雙疲乏的水眸,將一頭亮麗的長髮全部拂到左肩,側臥著,撩開衣服解開內衣,把寶寶抱懷裡,讓它在她雪白的懷裡拱,不敢再用家裡的水衝奶粉。另一個寶寶則讓慕夜澈抱著,站在窗邊哄,讓小寶寶含著空奶瓶。
他一邊抱著這嗷嗷哭的小奶娃哄,笨拙的夾在臂彎下,一邊打量著夜深人靜的窗外,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口只見外面月明星稀,萬簌俱寂,兩排路燈在夜幕下綻放柔和的柔光,彷彿婀娜女子在起舞。
但也正是在這裡,他看到一個黑衣女子站在黑暗裡,輪廓不是太明顯,但她身上的別針閃了一下,有反光,讓他依稀看得是個人影,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這麼晚了,有個女人盯著這裡?
他微吃一驚,再看了一眼,懷裡的寶寶卻因為被騙,沒有吃到奶水怒起來了,揮舞著小拳頭就哇哇大哭起來了,哭聲響亮,小臉蛋都漲紅了,差一點哭岔氣口怎麼能這樣啊,它都吸了好久,還是沒有奶奶,騙人!
“”“慕夜澈低頭看著發怒中的小寶寶,不知道如何哄原來這麼可愛的寶寶也有發怒的時候,小貓味一般的小身體充滿了憤怒,指責他用空奶瓶騙人!
看來照顧兩個寶寶是真的辛苦,黛藺辛苦,滕母也辛苦,身為人母的女人更辛苦。
“謙謙過來媽味這邊。”黛藺招招手,讓慕夜澈抱妮妮去玩,然後把大哭中的寶貝心疼抱懷裡,讓他與媽咪在一起。以前謙謙中過一次毒,差一點就沒命了,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對方將毒手伸到寶寶們身上,傷害孩子。
幾個小時前,對方可能是沒機會下手,才只在補湯裡投了毒,讓滕母受了罪。以後狗急跳牆,估計也是要讓大家跟她一起死的。
“黛藺,剛才外面好像有個黑衣女人。”慕夜澈抱著妮妮重新走到窗邊,發現人影已經不見了,幽靈一般消失,讓他狐疑挑眉:“你認識嗎?葉素素常年一身白裙,應該不是她。“
黛藺卻臉色微變,從床上飛快的坐了起來,披了睡袍就往樓下跑,衝到蘇宅大門口,對著這個方向失聲冷道:“我知道是你做的!是你給我傳送這些圖片,在我的補湯裡投了毒!可是你看到了嗎?滕睿哲現在在葉素素身邊,就算她打我,他也是維護她,愛她,一直在她身邊,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們母手?!在這場恩怨裡,滕伯母和孩子是無辜的,不會阻礙到葉素素與滕睿哲的幸福,你不能這樣對待他們!你若還為多年前的事幫葉素素記仇,那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