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不了再血祭一次!”
他進境天元境之後,萬鬼轉靈大法生出沒人想到的變化,加上荒龍蚯特性的變異讓他變成了一個全新的物種。
如果被斬成幾斷那每一斷都能再次生成一個他,擁有相同的記憶與靈魂,幾乎比得上那些一出生便是天元境的種族了,只要再血祭一次妥妥的又是一個天元境。
某種意義上說,他是不死的,有點像風雲中的白素貞。
路長風寒聲道:“你以為我這一次來會毫無準備?”
說完他手一攤掌心現出一個柄冒著白光的小劍懸在空中,看著就像一個精朽的玩具。
荒滅人臉色大變:“王睛那個老鬼,居然讓你把她的光明劍帶了過來……”
路長風大怒道:“住嘴,竟敢辱罵師父。當年要不是師父一時心軟,你焉能活動今日!”
荒滅人吐了一口墨綠色的血,呸了一聲,尖聲道:“她就是個虛偽的婊子,所有人都一樣。我一定要殺了她,殺了所有人……!”
“你真的瘋了!”路長風搖搖頭一個字也不想同荒滅人多說了,那白光小劍瞬間光芒大盛,那光照在荒滅人身上,他的靈魂他的肉身就像太陽下的露珠一般消融。
與此同時,他藏身在世界各地的分魂都開始燃起白色的火焰,這火焰帶著他的分體開始燃燒,沒有一個能瞞過這玩具般的小劍。
眼見死到臨頭,荒滅人卻不驚反笑:“來得好,來得好……”
就在這時,這洞穴中無數的天地元氣湧動,在空中凝成四個灰色的人影,其中一人手一按,荒滅人身上的白色火焰便熄滅了!
路長風倒抽一口冷氣,虛空傳念,凝氣為體,這種神秘莫測的手法是神明境的手段。
只因為一個荒滅人或是為了自己一個天元三階的武者一下就出現四個神明境的絕世強者……這絕不可能。
這是一個圈套,唯一的可能的他們的目標是光明劍的主人—金光宗宗主王睛……或者金光宗的太上長老,想到這路長風全身冷汗都流出來了。
這時遠在金光宗內打理花草的王睛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感覺到了這邊的異樣。她的感知其實是到不了一萬里那麼遠的,但是如果有東西為媒介就不一樣了。
就像肖然還是煉氣四層的時候,他感知範圍不會超過一公里。但是他以鎖魂之術能搜尋到百里內的固定目標。
洞穴之下,白光小劍上出現一個人影,正是王睛本人。她還只是神力境的武者,做不到虛空傳念,凝氣為靈,但以自己的神兵為媒卻是能將自己的意識投過來!
她看著眼前四個神明境武者的投影,笑了笑:“後學王睛見過四位。不知是暗夜族十八位太上那四位當面?”
王睛瞬間就明悟,整個事情就是一個局,佈下這個局的人當然不會是荒滅人,他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可能從荒滅人在人族領地到處串掇煉氣武者血祭開始這就是一個局。
荒滅人做了這麼多惡事,金光宗自是不會饒過他,但是荒滅人因為特異體質,必須要神力境的武者才有可能一勞永逸的殺死荒滅人。
而荒滅人曾是王睛最喜歡的關門弟子,所以這種事她想來不會假手於人。
只是他們想必也知道這個餌能誘出來的最多隻能是王睛的神兵。而且他們沒有對付自己的理由,所以他們的目標已經召然若揭。
其中一個暗影笑了:“王宗主當然知道,按當年各族協議神力境以上要進入別族境內,如果發放文書,正常出訪,我們以貴賓之禮相待。但像這次這樣,以神兵潛入殺人,這是入侵!”
協議這種東西很多時候都只是一句話而以,你只要不搞大的破壞,對神力境進入自己領地這事,大多數種族都會睜隻眼閉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