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州,向著南方的荊州馳去。
一路上燕蕭終於有機會將情況告訴了十三,十三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是看著珍珠的目光不免有些怪異,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麼可愛的嫂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仇家?直到珍珠將一隻造型奇特的鐵盒遞給他時,他才明白,原來是應了那句老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麼說似乎有些不恰當,因為珍珠都不知道這盒子裡究竟是什麼,十三本想看看,只是那鐵盒非但沒有鑰匙而且堅固異常,十三卻也不想用蠻力開啟。那鐵盒燕蕭自然是見過的,換句話說,那天晚上他什麼沒看到?
出了雲州地界三人便放慢了速度,專走那寬敞的大路,遇到繁華的城鎮便去大肆花銷玩樂一番,用十三的話說叫做大隱隱於市,那仇家雖然厲害,可畢竟是一方高手,顧忌於上面的規矩,斷然不會傷了平民的性命,所以越是繁華之地越是安全無比。燕蕭雖然不敢苟同不過他卻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珍珠亦是如此,只要有燕蕭在身邊便什麼都無所謂了。
如此三人,不像是逃亡倒像是旅遊一般,卻是苦了霸王刀君的一干手下,各處的仙山洞府幾乎都訪遍了,硬是沒有那珍珠的訊息。
霸王刀君終日陰沉著臉,尋找流雲珠無果,連派去打探金聖幾人下落的手下也失蹤了,諸事不順,大怒之下反倒暫時放棄了流雲珠,轉而親自去尋找襲擊金聖那人的訊息,卻不知最後能否尋得線索·····
第二十七章 他,回來了!
霸王刀君現在很不開心。
已經五天了,足足派出去了六拔人手追蹤,可是還沒有那個人的蹤跡,派出去的也恍如蒸發掉了,只是沿途路過幾個門派時發現那裡竟然沒一個活人,死者都是一個特徵——喪失了精血,變成一具乾屍,這和他第一次派出去追蹤的人死法一樣。
霸王刀君知道這種抽取精血的功法,《蝕血經》,只是卻又有些不一樣。中《蝕血經》而死的人只是簡單的化為乾屍,可是這些死者竟然有一部分變成了一灘細沙。他皺了皺漂亮的眉頭,淡淡的吩咐了兩句,而後那群手下便四面八方的散去。他有一種預感,今晚,似乎就要遇到那個對手了!
荊州位於雲州以南,地處平原,自古便是有名的富饒之地。土地肥美,物產豐富,且有一條貫穿南北水流溫和的湘江。又因與南疆相連,多族通婚,民風更是了格外淳樸開放。
燕蕭三人剛剛進入這個名為彩雲的村寨便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寨子裡的人熱情好客,先為他們準備了些美味的吃食,安排他們睡了一覺,晚間更是準備了篝火晚會,跳起了迎客的竹排舞。隨著米酒一碗碗的下肚,饒是燕蕭海量不禁也有些醉了,而十三則是早在兩個漂亮的姑娘的拉扯下藉著酒瘋跳起了舞,少時又有較力大賽,十三當然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那堅實的肌肉和強壯的體魄,直看的那兩個拉他跳舞的姑娘眼睛都快膩的滴出水了。
燕蕭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一眼看到了也帶著三分醉意的珍珠,珍珠白嫩的臉蛋被酒勁刺激的緋紅,紅豔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了一排潔白的貝齒,眼睛半眯半睜的看著燕蕭,眸子裡滿是那醉人的春意。燕蕭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下,像是鑽進去了一萬頭犛牛,接著········
良久···唇分,預想中的結果並未出現,燕蕭看著滿臉嫵媚嘴角猶有一絲晶亮的珍珠,只覺得腦中那一萬頭犛牛非但沒走反而又勾搭了一萬頭奶牛進來,低吼一聲抱著渾身酥軟的珍珠便向臥房走去·····
而另一邊十三也是左擁右抱著·····嘿嘿····
夜色漸濃,霸王刀君卻是沒有一絲急躁,此次為了快點抓住那個人並未帶著那個堡壘,只是將其安置在了雲落山海之中。他現在正半依在一顆老樹上,看著周圍的景色。這是一處低矮的山坳,兩邊都是懸崖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