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卻頹然的滑落在地。
兔子弓著身,一臉茫然的靠近天明癱軟在地的身體,突然,天明的腹部發出一聲利器割開血肉的聲音,然後砰的一聲爆裂,鮮血濺了她一臉。
兔子先是一愣,接著尖叫起來。
“啊~!”
兔子雙眼一番,就暈了過去,不過又立馬肢體僵硬的站立起來,臉上毫無表情的走到天明身邊,撕下他的一塊衣袍堵住他肚子上的血窟窿,做完這一切後她又雙眼一翻,暈倒在地。
當兔子迷糊著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唔,這時哪兒?”她皺著眉揉了揉自己腦袋,不過隨即感覺到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於是她睜大眼睛仔細瞧去。
“啊!”見自己一手鮮血,兔子再度尖叫起來,在原地又蹦又跳,不過這次雙眼翻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暈過去。
深深的呼吸幾口氣,兔子強行壓住劇烈跳動的心律,轉頭看向天明,“咦?”
只見此時天明仍然昏迷不醒,但他的胸前,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卻自動的漂浮起來,立於他的上方,散發出微弱的光芒,一絲絲青色的氣流,在玉佩中如同靈蛇般鑽了出來,沒入天明的體內。
此時天明軀體上的灰敗死寂之色盡去,腹部的血窟窿也不知何時已經痊癒,在那些青色氣流的滋養下,天明所受的創傷急速恢復。
“這枚玉佩?唔,好熟悉的感覺吖”兔子咬著手指痴痴的看著散發著熒光的玉佩,感覺它好像陪伴自己走過很多個輪迴一般,有一種來自靈魂的水乳。交融之感。
不過剎那,兔子臉上的迷茫便被殺機所取代,她一臉兇狠的盯著昏迷不醒的天明,“可惡的光頭,老孃要狠狠的懲罰你!”但是轉瞬,殺機又被憐憫所取代,“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可憐哦,還是等他醒了再說吧,恩,就這樣!”
兔子盤坐在天明身前,警惕的注視著四周,像是做起了天明的護道人一般,只要有危機出現,她便會毫不猶豫的將之驅散,不過要是遇到對付不了的,依她的天性,可能是直接跑路。
天明遲遲沒有醒來,那些青色氣流的修補很是緩慢,但異常有效,經過那些來歷神奇的氣流一遍遍的沖刷,天明經脈內遍佈的傷痕悄然癒合,再沒有一絲痕跡。
等待的過程是極為漫長的,無聊的兔子手中把玩著一根野草,嘟著嘴將它們一截截掐斷,然後又拔下一根野草,再一截截掐斷。
“哎呀不等了啦!”早就不耐煩的兔子將野草狠狠的丟在地上,她一骨碌爬起來,叉著腰對著天明吼道,“死光頭,再不醒來老孃就老孃就踹你啦!”
天明毫無反應。
重重的哼了一聲,兔子抬起腳,朝著天明下體一腳踹去。
“這樣,不好吧。”看到天明那悽慘模樣,兔子心下不忍,於是又縮回腳,發牢騷的哼了幾聲,看哪根草不順眼就一把扯掉丟入口中狠狠的咀嚼起來。
就在這時,懸浮於半空的玉佩光澤一暗,好似沒有了力量的支撐,它無力的跌落迴天明的胸膛,一絲裂縫悄然蔓延。天明被玉佩一砸,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驚醒過來。
“我,我還活著?天明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摸了摸自己的臉,滿副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急忙內視,檢視自己體內的狀況。
“嘿,光頭,你醒了啊。”周圍傳來兔子陰測測的聲音。
“是啊,哈哈恩?你是?”天明不解的抬起頭來,看著捏著拳頭一臉不懷好意的兔子。
“噗!”兩道鼻血不受控制的自天明鼻孔中噴了出來,天明大駭,“兔……兔女郎?”
原來兔子的長耳,加上只是用光華潔白的毛皮遮掩住三點部位的傲人身軀,令的天明一下子就想歪了。
“咦?兔子化人之後都叫兔女郎麼?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