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女人是沒有腦子的。只能說,曾銳的社會閱歷太少了。曾銳從小就被嚴加管教,朋友很少,不愛與人交流。
這樣的人,心理很容易出問題。曾銳很少與人接觸,和男性接觸的機會更是少,正處於青澀的年紀,正因為如此,她和洪傑相處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四名女生沒有對不起曾銳,甚至對她很好,但是曾銳還是痛下殺手,用那麼殘忍地方式將四名女生殺害。休雙肝弟。
溫寧問我會不會是曾銳患了精神病,我搖頭,這起案子作案手法嚴密,很明顯是長期預謀的犯罪,精神病患者很少能有這樣縝密的思維,犯罪後也未必能這樣冷靜。我認為,這起案子的誘因,在於人性的弱點。
不論是洪傑,還是曾銳,甚至是四名死者都展現了人性最醜陋和最脆弱的一面。曾銳為了她口中的愛情殺人,殊不知,洪傑只是在玩弄她而已。
溫寧提起,我也不反對讓曾銳進行司法精神病鑑定,在我看來,她在某方面也是屬於受害者。溫寧又問洪傑認不認罪,洪傑什麼都不說,想起我剛進這間屋子的時候,洪傑還問我他能不能走了。
他沒有想到,他再也走不出警方的控制範圍了,洪傑丟在地上的菸頭早已經熄滅,刑警將洪傑從椅子上拖起來,帶出了屋子。溫寧派了很多刑警,準備將接下來的辦公場所轉移回b市的警局。
曾銳也被帶走了,屋子裡又恢復安靜。
我長舒一口氣,準備離開,溫寧叫住了我。他很正式地朝著我敬了敬禮,感謝我在這起案子中的幫助。溫寧又問我準備什麼時候和徐通見面,我想了想,讓溫寧去安排,安排好之後通知我。
告別溫寧,我沒有馬上回單元房,我要去一個地方……尤旅家。我想搞清楚尤旅開車擋住我們視線的原因。和徐通見面不急在一時,雖然案子破了,但溫寧和徐通還有很多後續的事情要做。
我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尤旅的家裡。我加倍付了錢,讓計程車司機等我出來。第二次再看尤旅家的別墅,心裡還是覺得這別墅太大了。我沒有事先通知孟婷和尤旅,我按了門鈴,過了很久,門開了。
開門的是孟婷,我的突然來訪讓孟婷微微一愣,隨即,她笑著把我迎進了屋裡。別墅裡很陰涼,孟婷給我倒水,我問他尤旅在哪裡。孟婷說尤旅正在作畫,她給我遞水,問我是不是有事找尤旅。
我點點頭,說有點急事。
孟婷原本正在做飯,我讓她去忙,不用管我。我來到了畫室的外面,畫室裡依舊陰暗,尤旅穿著便衣,站在畫桌前作畫。我看看手錶,已經是中午了,尤旅作畫的時候很專心,我進到屋子裡他也沒有發現。
我朝印象中的位置看去,窗戶邊的確掛著兩幅畫,但是隱隱約約能夠辨認出來,畫上畫的不是洪傑與他的妻子。我皺眉,就在這個時候,尤旅叫了我一聲。他發現我進來了,他放下手中的畫筆,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
燦爛的陽光灑進屋子,畫室頓時變的明亮。我再去看那兩幅畫的時候,終於確認下來,畫上的兩個人的確不是洪傑和他的妻子,我掃視一圈,沒有在牆壁上發現我要找的目標。
“李教授,你怎麼來了。”尤旅大步走到我的面前跟我握手。
我微笑:“打擾了。”
尤旅嘴上說著客套話,想把我迎出畫室去客廳坐著,我擺擺手,指向窗戶邊上的那兩幅畫:“我記得那兩幅畫,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尤旅微微一愣,他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他盯著畫看了一會,問我有什麼不妥。尤旅沒有承認他換了畫,從神情上,我也看不出尤旅是在說謊。走進這間畫室的時候,當天的場景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很確定,我絕對在這裡看到過洪傑夫婦的畫像。
我和尤旅說話的時候,孟婷敲門進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