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遇到了狙擊手,是駭客親自下的手。”謝悠言輕聲解釋道。
肖遠山頓時明白了,不再問什麼與她一起向葉蕭的房間走去。
眾人下了軍車,葉蕭便什麼也沒說就進了營房,獨自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謝悠言兩人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樣的情況肖遠山停下了腳步,“這種時候我進去不太合適,還是你去吧。”聽了他的話謝悠言想了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也沒敲門便走了進去,把剛自廚房拿的罐頭放到了她的桌上,“原本是要在外面吃午飯的,被他們一打擾大家都沒吃上,我給你帶了午餐,你吃點吧。”見葉蕭動也沒動,似乎沒聽到她在說什麼,便繼續說道,“這y軍的隨軍食品雖然也是些壓縮的和易儲存的,可品種到是比我們多,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狐狸,我是真的不想吃。(鬼醫寵妃)”葉蕭聽了她的話終於有了反應。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也不理會,直接開啟了手中的罐頭放到她的面前,卻突然問道,“你應該還記得麥克吧?”葉蕭回過神來,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在那次維和任務,我接觸的最多的人就是麥克和巴利了,他們身上有m國人那種幽默、直爽,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會有那麼多的廢話。
在我再次回到野狼之後,我想過我們會再見面,也許會是某次國際比賽上,或是某次聯合演習。卻從沒想過……我們會在這樣的一個戰場以這種身份見面。”謝悠言提起這些時,心中雖還有些難受,卻已經不似那時那麼激動了。
見葉蕭有些動容,謝悠言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當時也很痛苦,可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我們踏出國門換了身份早就應該做好與所有人敵對的準備,今天也許還是朋友,明天就要拔槍相對,這就是傭兵的生活,只要我們還是這個身份一天,就還有可能遇到這種事。”
葉蕭聽了慢慢的抬頭看向謝悠言,卻見她此時眼圈都已經紅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只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謝悠言上前抱住她,在她的後背輕拍了下,“一切都會過去的。”
“嗯……”葉蕭說完便哭了出來。
而聽到她的哭聲謝悠言卻終於放心下來,她知道葉蕭一定會挺過來的。第二天原本預定的另一組沒有發現巡邏。因為按y軍的規矩,如果在外巡邏碰到危險回來之後是可以有幾天的假期。
肖遠山所帶隊的人雖是另一組人員,卻被看做是謝悠言他們一起的,所以這一人性化的規定讓其他人這幾天都不需要再去巡邏。
不管是因為什麼,不需要與曾合作過的反抗組織戰鬥,這讓眾人都鬆了口氣。
而幾天下來,大山雖還只能躺在床上休養,可狀況卻比之前要好得多了。步凡更是可以藉助柺杖下地行走了。其他人的傷要比他們輕得多,更是已經好的七七八八,見此肖遠山便不再猶豫,開始著手他們離開的計劃。雖在y軍的軍營裡相對的比較安全,可此時m軍的檢查依舊很嚴密,想把人送出國去,這難度比較大。於是莫爾和肖遠山又把主意打到了y軍的身上。
見肖遠山兩人去了好一會都沒回來,謝悠言雖沉得住氣,卻還是走出房間,至少看看是什麼情況。
而才走到大廳,便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轉頭看去正是那個指揮的軍官。
見真的是謝悠言忙走上前來,“聽說你們要走?”
謝悠言對於他的訊息這麼靈通有些意外,卻沒有隱瞞的點了點頭,“我們這次的傷亡太大了,需要回去休整一下。”
軍官聽了有些失落,卻還是點了點頭,“離開這裡也好,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走了就再不要回來了。”“你的長官聽到你說這些話一定會罰你的。”謝悠言聽了他的話一時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