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再想什麼這麼高興?”
貼著男人高溫的肌膚,似乎周圍的水都變得燙人了……
月染如今的身高只到夜傾天的胸膛,他仰起臉,粉嫩的臉頰因為熱氣而紅撲撲的,讓人想去咬上一口,夜傾天絕對是個實打實的行動派,立馬啃咬了上去。
月染在夜傾天胸前的果實上一擰,趁機在他耳邊呵氣道:“在想,讓我快樂的事。”
夜傾天箍在他腰間的手驀然用力,低沉磁性的聲音微帶沙啞:“月兒,你在玩火。”
有力的下巴擱置在那瘦削的肩上,夜傾天的眼眸裡閃著莫名的光。
本該在七年前將他殺死,卻發現自己動不了手。每次一起念頭,身體便不是自己似的,不受控制地僵硬了起來,似乎本能地拒絕傷害他。
如此,他竟也沉迷在了與這孩子的嬉戲中,一過,便是七年。
也罷,殺了可惜。如此絕色……他都已經等了十二年了。
月染斜睨他,用纖長的十指戳戳他堅實的麥色胸膛,“父皇的自制力何以變得如此差?”
夜傾天靠著池壁坐下來,抱著月染坐在他的大腿上,就如小時候一般,雙眼含著邪惑的笑意,“月兒不如現在就見識一下,父皇如此差的自制力如何?”
月染自是不甘示弱,迎著夜傾天鷹般銳利的眸子,瞪過去,然後在他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彷彿賞賜般地道:“好啊。若是父皇能在月兒身下兩頰酡紅,如醉如痴,呻吟求饒,那必將是極美的景緻。”
夜傾天眯起了眼,銳利的光芒從眼中迸射而出,一字一句道:“很好,月兒真想看?”
月染對他狀似威脅的神情與語氣毫無感應般,臉上魅色盡顯,如午夜綻放的優曇,也一字一句口齒無比清晰地道:“月兒,期待著。”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夜傾天挑眉,狀似要將他抱起。
本是想嚇他以嚇,當然也有做的意圖在,卻沒想到少年只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散在胸前的長髮,任由他將他抱起,順從乖巧地令人難以置信。
那雙盈盈的蒼眸似沉了水,望向自己時,卻始終沒有他的身影。自七年前那個血夜,他的血紅眼眸沒再出現,紅藍重瞳,就像是一場華麗的夢。而無論哪一個望向他,都沒有他的身影。每當看見這樣的眸子,縱使情熱再盛,也涼了一半。
情不自禁地撫上少年的左胸。
你,當真沒有心麼?
發覺夜傾天並沒有開始,只是盯著他的左胸,嘴角染上一抹妖嬈嘲諷的笑:“父皇在幹什麼呢。月兒無心,父皇不是已經證實過了麼。”
縱使一個人再冷血,也不可能沒有心,即便沒有人之常情,那一顆心,總還是跳動著的。
沒有心的人,還是人麼?
雖說對於夜傾天,這個問題並不重要。想要的,只有去搶奪。他是不會關心獵物的。但,對於月染,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熟悉,想要去探索,想要去了解……
夜傾天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不明的光。
月染挑眼,見到夜傾天眼色沉鬱地看著自己,以為是惹惱了他。若男人當真動起真格,他還真擋不住。不要說力量的差距,單是他十二歲的身體,在情慾方面,已是難以駕馭得了。於是趁他在被自己的笑奪去注意力的瞬間,一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夜傾天被冷不防抓住全身的最敏感處,身體微微一震,卻見角色的少年已跪在自己腿間,用舌尖舔了一下那裡。
月染抬頭望向上方的男人,看見他微帶著戲謔的目光,裡面有著興味與挑釁。
呵呵,是想要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麼,那就拭目以待吧,用你的身體好好感受,我所帶給你的快樂。我的,父皇。
他用眼神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