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事嘛。”
一旁的尹二孃和孟小依很默契的看了眼一旁臉有點黑得孟天佑,尹二孃上前道:“親家,先給孩子鬆綁吧,你看她穿這麼點小心得傷寒。”
張氏連忙幫沈娉婷鬆綁,嘴裡埋怨道:“還不是你們問也不問直接困到這裡,要我兒平白無故的受這麼大的罪。”
孟小依小聲便道:“這不是以為是刺客嘛。”
尹二孃道:“對,對,對,天佑也不是有意的。”
說完胳膊肘碰了一下孟天佑,孟天佑道:“我也是聽到書房有聲響,而且沒點燈。”
沈娉婷將解開的繩子直接丟過去罵道:“你見過瞎子點燈的嗎”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尹二孃和張氏都追了出去,孟小依半是幸災樂禍半是同病相憐的提醒道:“哥,你要倒黴了。”
說完也走了。孟天佑呆站半刻,嘆了口氣出了門。廖勇趕上來道:“侯爺,夫人和親家夫人回孃家了。”
孟天佑慘笑兩聲,道:“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
沈娉婷回到孃家的第一件事是洗澡睡覺,張氏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丈夫兒子,孟天佑下朝回家的第一件事是被他乾孃提著耳朵到沈府負荊請罪。
跪在大門外,孟天佑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從昨晚與沈娉婷交手開始一直到現在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跪在門外,忽略掉周遭探究、熱切、八卦的眼神孟天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想了一遍。剛回家,聽到書房裡有聲響,但書房裡沒點燈,孟天佑直覺是有賊,於是一拳過去想要辨出來人,結果來人輕易的躲過了自己的拳頭居然還不慌不忙的攻擊自己的下盤,緊接著自己下狠手發難,來人居然借毛筆做飛鏢直指自己的腦門,光聽風聲就這道這飛鏢的後勁有多大,還不說自己躲過的毛筆插入牆壁一半,這麼深厚的功力再加上女人熟練的江湖口氣,孟天佑很直接的和今天宮裡的刺殺聯想到一起。如果孟天佑把這種功夫上乘的江湖油子認作自己的瞎眼夫人,那他自己就絕對得了妄想症。可是世事就是如此匪夷所思,就像當年給自己治病的半仙道人,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卻張口閉口的放粗話,還有那個看不見的小道姑,看起來一派天真無邪誰又能想到她滿肚子的花花腸子,撒個謊眼睛都不眨,不過她也不用眨眼,畢竟什麼也看不見。說到看不見,孟天佑又想到了被自己關了一夜的夫人,她也看不見,貌似她好像也有一肚子的黑水,畢竟能讓自己這個定安侯在大白天裡滿臉愧疚的跪在車水馬龍的沈府門口就是自己這位瞎眼夫人的傑作。
孟天佑一聲不吭的跪著,沈府內會客大廳裡一家子都眼巴巴的看著沈老爺,沈老爺則是如坐針氈的看著金華夫人,金華夫人則是滿臉不知所措的望著在堂上慢悠悠喝茶的魏國公太夫人,沈老爺嘗試著道:“太夫人,要不要侯爺進來吧,天那麼熱,小心中暑。”
“這有什麼,他皮糙肉厚的不怕。”
“可他是”
“他是你女婿,天子犯法還能與庶民同罪,這小子回家第一天就打了媳婦這還了得。”
“畢竟夫為妻綱,這也算不了什麼。”
“這怎麼行,平常人家哪會打自己的妻子,更何況還捆在柴房關了一夜”
“這不是”
“親家,聽我一言,這小子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娶到像令愛這麼能幹的好媳婦,我這是天天做夢都能笑醒,他倒好,一出去一年,一封信都不給妻子捎,他在外痛痛快快打仗,妻子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