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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被嫂子勒令跪在地上的孟小依罵道:“老不死的,我就是打你了怎麼著,我還沒燒你呢,我哥哥當年被你們一把火燒的面目全非,你們不是把我們逐出家門了嗎,怎麼聽說我哥哥當了官就能厚著臉皮來認親了,要來好啊,怎麼就挑著我哥哥不在的時候來當太夫人了,啊你還有臉沒臉啊就因為欺負我嫂子看不見,就敢在我嫂子面前耀武揚威,挑吃挑喝,東嫌西嫌,在外掛著定安侯的名義騙吃騙喝,都什麼東西,狗屁”

劉氏站起身顫著手指罵道:“你個小畜生,你罵我什麼,你,你”

劉氏很容易的被孟小依“氣暈”了過去。秦氏趕忙上前,沈娉婷則故意慢了半拍,嘴上急道:“怎麼了,怎麼了”

秦氏哭道:“太夫人被姑奶奶氣暈了。”

沈娉婷急道:“快去請邱醫政來,來人,將姑奶奶壓下去打二十大板,給我到祠堂面壁思過”說完扶著小丫頭的手跟著去了客院。

孟小依一直看著人都走遠了才跳起來,卻被容嬤嬤一把按住,孟小依看著凶神惡煞的容嬤嬤,心虛到:“嫂子只是說說玩的,不是真打。”

容嬤嬤一板一眼道:“小姐,演戲就要演全套,您若不去真挨板子,這爛攤子夫人就白收拾了。”

“那,輕點行嗎”

容嬤嬤和藹的笑道:“不行。”

一切收拾乾淨,沈娉婷坐在炕桌邊寫奏摺,邊寫邊問道:“小姑子的藥膏送過去了”

木棉道:“送了。”

“她沒說什麼”

“姑奶奶說,如果您讓她白挨板子,她就讓您”

“隨她,劉氏的病呢”

紅錦道:“邱醫政說受驚過度,氣血兩虧,底子有損,開了些補氣養血的藥。”

“什麼藥效”

“四肢痠軟無力。”

“跟邱醫政說,只要不是毒藥,多開點無妨。”

“是。”

“外邊的話怎麼傳的”

“蔡氏父子的德行有目共睹,劉氏和秦氏的言行想必人盡皆知。”

“姑奶奶的事兒傳不出去吧”

“這您放心,今天跟過去的僕婦全都去莊子上了,客院的人走之前都不會回來,不該傳的話都沒有出府門。”

“蔡氏父子那呢”

“那兩位老爺我是真服了,一倒在溫柔鄉里家都不回,這都連著五天在立春樓里門都沒出。”

“跟立春樓的媽媽說聲,定安侯府的銀子不多,要她能省就省。”

“是。”

沈娉婷收起筆將摺子遞出去道:“明天叫田媽媽把我和姑奶奶的請罪摺子送進宮。”

木棉問道:“夫人,這事兒外人都不知道,您至於還請罪嗎”

沈娉婷笑笑沒說話,一旁的春蠶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事兒在咱們眼裡是尋常事,但明眼人眼裡卻從沒有尋常事,對著一般的外人我們自然能當成無關事,但對著明眼人,我們就只能當成分內事,分內的事,並非都是情理中的事,多說一句話,累不死,但卻能避免一些嫌隙。”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九

第二日,宮裡來個黃裳太監,持著拂塵,沈娉婷著命婦服、孟小依、劉氏、秦氏一起跪接聖諭,太監尖著嗓子道:“太后口諭:孟縣主與祖母請安不小心雜碎花瓶鉤破床單,祖母大發雷霆,指責縣主,孟縣主不顧尊長大聲反駁,實屬不孝,本應嚴懲,但定安侯夫人已下令責罰,既往不咎,改罰抄一百遍孝經,長長記性”

說完太監親自上前扶起沈娉婷道:“太后說了,侯府的事都是家務事,用不著您這麼較真兒的稟報,罰也罰過了您就對縣主網開一面,別跪祠堂了。”

孟小依想著自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