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氏父子不情不願的穿好衣服出來,看見畏畏縮縮的田氏,氣不打一處來,可看見一旁站著的幾個護院罵人的話又說不出來,蔡志斕瞪了眼田氏道:“回去再收拾你”田氏打了個哆嗦,卻是不敢耽擱跟著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
回到侯府,蔡文德站在床前看著紅光滿面的劉氏道:“娘,我看您好好的,這麼急的找我們回來幹什麼”
劉氏氣道:“怎麼,是不是我死了你們就高興了一個兩個的,都不回來,你們是要等到我被欺負死了你們才甘心嗎”
蔡志斕道:“欺負,誰敢欺負您啊”
“那個瞎子,還有那個蔡依依”
蔡文德道:“怎麼會,這幾天不都伺候的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
“我呸,不要我的命就不錯了”
秦氏急道:“相公,那個蔡依依帶人來砸咱們院子,還打了婆婆和我,那沈氏居然惡人先告狀,宮裡的太后派人來說什麼只是砸了個花瓶,什麼罰都沒有了,那宮裡來的太監的眼神陰沉沉的,相公我們還是回濟南吧,這京城是個是非之地,這裡的人都太陰險太狡詐太可怕了,我們回去吧。”
蔡氏父子一聽回去,都是立刻反對,蔡文德道:“回什麼回啊,咱們住在這定安侯府裡,要什麼有什麼,回去幹什麼,看人白眼,吃老本”
蔡志斕接道:“就是啊,濟南可沒有京城繁華,那立春樓裡的姐們唱的歌都比濟南的姐們強太多,咱們在這還能頂著定安侯府的名號,外人都要高看我們兩眼,走到哪都有人點頭哈腰,回去幹嘛”
劉氏瞪了眼秦氏道:“回什麼回,要回濟南除非我死了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人敢明裡欺負我的,她沈娉婷蔡依依算什麼東西,我要讓她們不得好死”
蔡志斕道:“奶奶,你要傷了她們咱們就待不成了。”
“放心,咱們明的做不了就用暗的,要不把她們整的身敗名裂我誓不為人”
沈娉婷坐在涼亭裡聽著小丫鬟的稟報,孟小依就要跳起來去殺人,沈娉婷淡定道:“不是想報仇麼該你上場了。”
蔡志斕最近聽取奶奶的建議,天天盯著孟小依,在孟小依面前獻殷勤,孟小依也忍著性子由著蔡志斕在面前來來去去,蔡志斕以為自己的魅力無限,慢慢地開始對孟小依動手動腳,孟小依氣的要要呼他兩巴掌,一旁的丫鬟們很用力的忍住不皺眉頭,孟小依給丫鬟們打眼色,丫鬟們很迅速的召喚來容嬤嬤,容嬤嬤不客氣的斥罵了蔡志斕一頓,拯救孟小依回了後院。
蔡志斕自以為魅力無邊的做著白日夢,孟小依的一張帕子被心腹丫鬟偷偷送到了蔡志斕手上,帕子上很狗血的用狗血寫了一封“肝腸寸斷”的情書,為了照顧蔡志斕的文學素養,上面很直白的寫著“妾思念郎君萬分,徹夜想念輾轉難眠,明日亥時三刻求後花園一聚”,蔡志斕將帕子給劉氏看,劉氏不識字,只是看見滿帕子紅色的字,得意道:“什麼大家閨秀,也不過是死了男人的寡婦,想要男人的賤婦而已,明天你就帶著這張帕子去後花園會她,最好好事正酣的時候被人撞見,她要是想賴,你就拿出這塊帕子做證據,這樣那蔡依依只能做你的妾,那蔡志斌和沈娉婷為了面子他們只能點頭,到時候這侯府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秦氏在一旁問道:“婆婆,這會不會太奇怪了,是不是太容易了點”
“容易哪裡容易,我孫子什麼女人搞不到手,況且還是一個寡婦,這麼多天才有這麼一塊手帕。不過,只要蔡依依到手,沈娉婷就得擔著一個管家不嚴的罪,到時候就是蔡志斌回來,他也得認,整個侯府就得任我搓圓搓扁你說,哪裡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一
第二天晚上,蔡志斕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