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姓唐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在那裡觀看,似乎對景錫文的舉動並不在乎。
景錫文在臺上收起挑釁的手指,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襯衣脫去,露出結實的肌肉,均勻的上半身竟然沒有一絲的廢肉。同時景錫文把自己腳上的皮鞋脫下,只留下一雙黑色的襪子。
“我這是算給唐茅山面子,你們四個人的命我都只收一半,同時告訴你們,你們四個差我差的太遠,根本沒有試練我的資格。”景錫文說著左右託了一下眼鏡,他的聲音很低只有臺上的四個人可以聽見,宋橋在遠處只是看到景錫文說話卻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四個大漢對視一眼並未說過多的話,其中一個大漢便走了,向景錫文拱了下手,便快速的揮拳砸來,大漢用的是廣東一代的鐵線拳,拳路很剛很猛,他所打的位置也很刁鑽,一拳向景錫文的心口位置打來。而景錫文只是左手輕輕撥了一下,便把大漢迅猛的一拳撥開,同時腳歩向側面一彈,就像一條靈活的蛇一邊緊緊纏到大漢的身後,大漢一拳麾下,敵人竟然到了自己的身後,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
轉到大漢身後的景錫文,右手直接捏住大漢後頸。
“對不起,我改變注意了,我要殺了你們!”景錫文話音很冷,聽聞景錫文的話,大漢打了個寒顫,隨即癱軟在地上。在大漢爬在地上的下一刻,“啾啾”的鮮血從他頸部後面的靜脈血管中緩緩流入。景錫文的這一手讓宋橋吃了一驚,宋橋明白景錫文是同時捏斷了大漢的反映神經和靜脈血管,這不是光靠力氣就能辦到的,還要速度和技巧。景錫文將手裡一塊鮮血淋淋的東西扔到另外三個大漢面前時,那三個大漢臉色已經嚇的有些蒼白。景錫文扔過去的正是他從剛才那個大漢後頸扯下來的面板……
宋橋身上一些雞皮疙瘩已經冒了出來,場外一些甚至直接吐了出來,這樣的場面太過血腥了。
三個大漢看到一個同伴的死狀全部失去了鬥志,掉頭就要往臺下跑,而身後的景錫文這時候就如同真正的惡魔一般,抬頭笑了一下,便衝著一個大漢的後背飛踢過去,景錫文正好踢在大漢頸部靠下一點的位置,大漢被踢中後,身子向千一傾,接著四周的纜繩滑出了場外。同時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而景錫文踢中那個大漢後身子在空中旋轉一週,然後重重直落在爬在地上的那個大漢的後背上,那個大漢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而剛才跟這個大漢一起逃跑的兩個大漢,看到景錫文此時已經落在自己的身前,嚇的靠在兩米高的擂臺上瑟瑟發抖。
宋橋明白這兩個大漢的腿已經嚇的有些發軟了,顯然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看到。二樓位置姓唐的男子臉色也是一陣難堪的向旁邊的一個人罵著什麼,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場內爬在地上的大漢。
景錫文向兩個大漢緩緩走了過去,在景錫文將手放在兩個大漢的脖子處的時候,兩個大漢中有一個竟然嚇的尿了褲子。景錫文眉頭一皺兩個手同時發力,面前的兩個大漢掙扎了一會,便一點反抗也沒了。
可以說了這場比賽除了第一個大漢,其他的三個全部都是死在景錫文的氣勢上,一種讓對方喪失了戰鬥力的氣勢。宋橋自問自己現在還做不到。雖然有時候能嚇跑幾個小混混,但是與景錫文嚇的四個打黑拳的好手毫無反抗之力,還是相差甚遠的。
在場內景錫文如同死神一般殘忍地收割了四個人的性命後。二樓姓唐的那個男人也是將自己旁邊一個人一巴掌抽到了樓下。那個倒黴的人是頭先著地,在地上抽搐了一會便不在動彈了。
“人命,人命,這些都是人命……”宋橋心裡感嘆著,可是在這些人眼裡如同螻蟻一般,這些的人沒有換來任何的恐懼和悲哀,反而引發了一場熱鬧的歡呼。
病態,這裡的一切彷彿如同病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