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憤怒與恨意之外,靳岄也同時想到,他不能魯莽。如今遊君山跟著岑融,他還需要確定岑融是否得知遊君山身份。如果遊君山從封狐回到岑融身邊是岑融的授意,那麼岑融也等於是害死靳明照的黑手之一——但岑融這樣一問,靳岄便知道他實際上也是不知情的。
既然如此,那事情便好辦得多。靳岄思來想去,確定自己尚需要明夜堂的幫助。
和陳霜去明夜堂的路上,陳霜一直欲言又止。靳岄催了又問,陳霜才小心翼翼問前幾日岑融來府上拜訪但怒氣沖沖地走了,是不是他又和靳岄吵了架。靳岄只是搖頭不說。
陳霜這樣問,霎時又令他想起當日欲嘔的所有事情。和自己被強行親吻相比,岑融所說的話更令靳岄反胃和心冷。他對皇家的人徹底失去了所有信心,無論是仁正帝還是岑融,不愧一脈所出,連那副鐵硬心腸都幾乎一模一樣。
當時是遊君山陪著岑融過來的。陳霜截留了遊君山,裝作和他談論封狐城的舊事,百般探問打聽。但始終沒能從遊君山口中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來到明夜堂,嶽蓮樓正巧在這兒做事。靳岄從未見過他正襟危坐翻閱書冊,一時十分吃驚:尤其嶽蓮樓沒穿酷愛的女子衣裳,正正經經地戴冠束帶,儼然是一個正人君子。
「章漠不在,堂中大小事務都由我看著,實在忙碌。」嶽蓮樓說,「不得不說,要看的帳本還真的挺多。」
門外沈燈恰好走過,嗤笑一聲,飄然而去。陳霜拈起嶽蓮樓面前書冊,帳本封面下是名為《佛間春》的小冊子,封皮上一位公子同一個和尚,正臉貼臉撩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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