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是這個意思。
許傾傾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許世勳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黑歷史握在人家手上,作為許世勳的女兒,許傾傾丟臉死了。
本來來醫院之前,她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那一切是假的。
可是許世勳的表現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那是真的!
許傾傾既羞又恨,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許董事長,你真令我失望!”她恨恨的說。
話音剛落,許世勳身邊的心臟監控器發出一串長鳴,而許世勳則臉白如紙的捂住心臟的位置,許傾傾見狀,趕緊叫來醫生。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搶救,許世勳再次從急救室內推出來,臉色已恢復如常,而一直等在病房外面的許傾傾身體繃的太久,乍然放鬆,一陣頭暈目眩,堪堪扶住了牆,才沒有暈過去。
“許小姐,許董事長的情況很不好,作為他的親人,請務必控制自己的情緒,再這樣三番兩次的刺激他,下一次,能不能搶救得過來就難說了。”醫生有點生氣的對許傾傾說。
許傾傾與許秀妍的官司,雖然沒有公開審理,卻也成了錦城的一大新聞,各大媒體爭先恐後的報道。
許世勳在鏡頭面前,口口聲聲罵許傾傾是白眼狼,全錦城的人都聽到了,也難怪醫生對許傾傾語氣不忿了。
“我知道了。”許傾傾悶悶的說。
“他還有其它親人在場嗎?我建議,還是另換一個親人照顧他吧!”
“我也希望有其它人可以照顧他,可是,你看到了,並沒有!”許傾傾涼涼的一笑。
醫生不自然的牽了牽唇角,也懶的再管閒事,交代了幾句後,徑直去了。
手機被許傾傾調了靜音,再拿出來,竟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莫逸塵打來的。
再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許傾傾這才想起,她答應了莫逸塵,今天要去和他登記結婚的。
如今她連戶口薄都沒拿到手,顯然,今天她要爽約了。
“阿塵,抱歉,我這邊出了點小問題,我們明天……明天再去好不好?”電話撥回去,許傾傾內疚的向他致歉。
“出什麼事了?”手機裡,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焦灼。
“嗯……一點小問題,我自己就能解決。”家醜不可外揚,許傾傾自己尚且無法面對,如果告訴了莫逸塵,人家得怎麼看她呀。
“他們又為難你了?”
“沒有!”
“告訴我,你在哪裡?”
“阿塵,相信我好嗎?我自己可以的!”許傾傾再次篤定的說。
那邊沉默了,彷彿她的爽約於他,是件極其不爽的事情。
“明天,明天我一定早早的拿到戶口薄,去你那裡報道。”許傾傾聽出他的不快,再一次重申。
“好,那我等你。”知道她不願多說,莫逸塵也不再多問。
“麼麼噠,就知道你最好了。”許傾傾甜甜的說。
還好,她的身後還有莫逸塵。他永遠都是自己強大的後盾。
“這是你對今天失約的補償嗎?”僅僅一個麼麼噠,就令莫逸塵的心情多雲轉晴。
“什麼?”許傾傾呆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她笑,“嗯,就算是吧。”
“不夠!”
納尼?他還想怎麼樣?
許傾傾凝眸,嫣然一笑:“不夠?那你還想要什麼?”
“我要……”他想要很多個麼麼噠。
許傾傾豈不知他在想什麼,對著手機,她嘟起唇,啵的親了話筒一聲。
傭人從裡面病房出來,許傾傾臉一紅,趕緊結束通話了手機。
“大小姐,董事長醒了。”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