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到來而停下。
“我想問一下,你這是在養豬嗎?”歪嘴跟斜眼十分認真地問道。
戲子停了停,笑著說道:“可以這麼說。”
“那麼現在這頭豬是否長肥了,可以宰了?”
“差不多了。”
歪嘴跟斜眼說道:“不管怎麼說,這頭豬都頂著一個無名之主的頭銜,所以你知道,我們兩個人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殺豬。”
戲子笑著說道:“其實你們兩個人在我眼中,也是兩頭豬罷了。”
歪嘴張開了大嘴笑了起來,說道:“沒聽獵戶說過‘一豬二熊三虎’嗎?豬要是發起瘋來,人也會被拱死的。”
戲子說道:“你們沒機會的,所以你們還是不要再試了。”
“我們還是想試試的。”
“那也不該是現在,等真正的豬來了更好一些。”
歪嘴跟斜眼相互看了一眼,覺得在理,說道:“那我們便再等等好了。”他們現在就衝上去拼命,實在是沒有多少勝算。
戲子便不再在意這兩人,繼續埋下特殊的黑晶石,佈置起了一條宛如星河般的大陣。
大司命是在飼狼,而少司命則是在宰豬。
第二百零九章 擋住所有人的老山
乾主不明白寧負天為什麼能夠站起來,更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能夠第二次站起來。
大地出現數個巨大的凹陷,好似一場隕石砸落,表面還呈現著熔融的狀態,滾滾黑煙從其中冒出,宛如末世。
中了乾主兩劍,寧負天按理說已經死去了兩次,但他沒有死,反而第二次將手中的雪盧劍抬起。
乾主盯著遠處的寧負天,眉頭微微蹙起,他沒有立刻出劍,而是在思索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想要找出一個答案。
“讓我來殺了你,就是因為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想起殺死寧負天是坤主特意吩咐給他的事情,乾主的疑惑就更深了幾分,難不成自己真的殺不了一個地仙境嗎?
乾主並不懷疑自己的實力,他只是懷疑坤主的意圖。弱小者面對強大者時,總是願意多揣測對方的想法。
寧負天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但他手中的劍卻沒有顫抖絲毫,筆直對著遠處的乾主。
心臟早已經被斬碎,血液停滯在各處,幾乎不再流動,僅剩下體溫正在飛速流逝著。更不用說呼吸,寧負天只是憑著一口氣繼續站著,肌肉跟骨骼說不準何時就會徹底垮掉。
已經想了很久,乾主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只得抬起了手中的墨上劍。
“但凡是人,總會死的。你最後這一口氣,又能撐多久?一兩次不行,我就殺你一百次好了。”
體內的仙力奔湧而出,順著墨上劍迸發出無數的黑線,相互交纏,宛如一條奔流的江河,在最末端的時候猛然炸開,將寧負天完全淹沒。
“殘末!”
炸裂開來的黑線無數,瞬間狂舞,足夠將任何的東西刺成虛無。
“長空!”
寧負天手中的雪盧劍上挑,在天際上劃出一道白線。
白色從那道線的兩側蔓延,好似一場雨從天際流下,將所有的東西都滌盪得乾乾淨淨。無數黑線,也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兩人的招式,竟然戰成了平手!
乾主沒有繼續出劍,冷眼看著寧負天。
忽然,一片雪映入到了乾主的眼簾。
毫無徵兆就出現了這樣的一片雪,還是出現的如此近!
心中一驚,乾主手中的墨上劍隨即向前一刺,刺中了那片雪的中心,輕微一抖,便將那片雪震散。
孤雪一式,就這樣簡單地被破掉。
雖然乾主接下這樣的攻擊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