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求見的小官小吏。
剩下的十一名黑袍就好像釘住的木樁一樣,任由秋雨落在身上,一動不動。
除了秋雨的嘈亂,一時間竟然安靜了下來。
王石忽然笑了一聲,說道:“要是你們不打,我就要走了。”
黑袍望向了長亭之中的王石,目光變得無比寒冷,說道:“借閣下的人頭一用!”
話音剛剛傳出來的時候,剩下的十一名黑袍手中就出現了各式各樣的長劍,在同一時間向著王石襲殺而來。
王石的眼睛略微眯了眯,而此時的寧一則是將手掌放在了王石的後背,將自身的靈力灌輸給他。
盯著眼前的雨滴,王石的眼睛眯的更厲害了起來,而他腰間的妖刀厭殺也動了起來,就好像剛剛睡醒過來伸了個懶腰。
忽然之間,雨滴發生了變化,懸浮在空中,發生著輕微的抖動,立刻發生了拉伸變形,變成了一把把嬌小的飛刀。
由水滴變成的飛刀,不過是半寸長,混在嘈雜的雨中很難被人發現。
雨水被黑影撞碎,在空中飛濺,黑影圍成一個包圍圈,頃刻之間就能夠到達長亭。
此時的飛刀也終於成形,在虛空之中靜止了一剎那後,立刻消失。
就算王石不會使用飛刀,但是也見過老大使用,並且飛刀不過是刀的另一種形態而已,王石還是能夠掌握。
而現在的王石,已經突破了原來的三十六刀,對於燕歸刀法的掌握,已經是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爐火純青,身邊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成刀。
飛刀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並沒有出現在黑袍首領面前,而是在另外一名黑袍面前。
在飛刀出現的同一瞬間,黑袍就察覺到了,長劍立刻在周身纏繞起來,形成了一個絕佳的防護,並且急忙向著旁邊一人退去,想要尋求幫助,或者是直接找一個替死鬼。
幾乎沒有時間的間隔,黑袍就閃到了這個人的身後,原以為最起碼能夠抵擋一瞬,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脖子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冰涼。
飛刀若隱若現,輕輕地擦過了黑袍的脖子,帶起了一片鮮血。
隨後,飛刀沒有停滯,急速地轉彎,向著四周的所有人飛舞而去。
空中的人此時都被定格一般,唯有這把飛刀在放肆的舞動,收割著一條條廉價的生命。
錯雜的雨滴正在狠命地摔打在地上,破碎成無數的珠子,而此時也有著無數鮮紅的血滴也加入其中,開始逐漸這雨的顏色。
長劍陡然旋轉,一股旋轉的劍氣出現,將眼前雨滴形成的飛刀給絞碎。
黑袍的首領向後退了幾步,踩碎了水窪,濺起了無數混著鮮血的泥土,將衣服裝點的有些難看。
向著四周看了一眼,黑袍首領不敢望向王石,將目光下移,低聲說道:“確實,閣下的這份榮譽,我們承受不了。”
王石輕輕地咳嗽了幾聲,然後在寧一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走出了長亭,沿著古道走去。
黑袍首領低下了頭,行了一個恭送的禮節。
要不是飛刀擊殺了十人之後,力量已經不足,黑袍此時也已經死了。
站在原地,沒有敢抬頭,直到王石真正地消失,黑袍才有些慶幸自己還活著。
向著四周看了一眼,黑袍走到了最先被飛刀殺死的那位屬下面前,摘下了帽子,說道:“大哥,我們的小手段,好像都被人看穿了。王石一眼就看出你才是主角,所以先殺了你。或許,這本就不是我們可以獵殺的人,天下哪有這麼輕易掉餡餅的事情。”
一開始黑袍發射的暗器,上面蘊含著奇特的毒,殘留在了王石背後的柱子上,而黑袍首領說話也是為了拖延時間,讓毒素更好地擴散出來;至於最先死的那個黑袍,身體則是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