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商天雨。”
“我會努力贏過這場手術,但是萬一——”
“沒有萬一。”他切斷她的話。
她拍拍他的大手,“讓我說吧,我希望能把每件事都安排好。”
就像她安排他和杜絹的幸福?傻氣,世上沒有人或事可以被安排,若不是走到最後一步,沒有人能知道自己被定在哪裡。
他這麼想,卻沒這樣說,說的是——“你想安排什麼?”
“不要為我哭,我要你開開心心送我到媽媽和姐姐身邊。”
他想也不想的搖頭,他不可能不哭、不可能開心,她在強人所難。摟緊她,把頭埋進她頸窩問。
“我是外貌協會會員,如果手術後我不幸變成植物人,可不可以……在第一次感染的時候就放棄急救?”她扯著他的袖子,問得痛心。
他不回答。
“下葬的時候,阿譽可不可以幫我換上青鳥的舞衣?不管在不在你身邊,我都會努力當阿譽的小青鳥,為阿譽帶來幸福。”
他繼續保持沉默。
她自顧自往下說:“等我變成貨真價實的青鳥,我會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