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功夫陪著家屬已經把僅有那點兒男兒柔情用完了,一聽這名字,牙根咬得嘎吱響。無奈懷裡的人卻絲毫不覺他的怒火,沒有再襲擊他,卻臉色潮紅不斷急促喘息,夢囈般斷斷續續叫他的名字,讓他走不開。
梁悅跟過來看,踢開門就見孫副跟面壁似的站著,沒等問什麼,老爺子挺著腰桿板著臉出去。
他莫名其妙看了看他的背影,走過去問刑墨雷:“怎麼樣?”
佟西言仍然在嗜睡中,卻粘著刑墨雷,身體磨蹭著他。
梁悅頭一次見他一本正經的丞相大人有這樣嫵媚的神態,新奇的想看仔細,卻被刑墨雷擋住了。梁悅權衡了一番,想想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再招惹他,便乖乖把伸長的脖子縮了回來。
刑墨雷問:“你看像是什麼?”
梁悅說:“我警告過他,他應該會有防備,誤服的可能性大一點兒,看這樣子也不像是氯丨胺酮,像是嗎丨啡。”
刑墨雷問:“納洛酮放哪兒了?”
梁悅不怕死的調侃:“拮抗了你真捨得啊?”
刑墨雷刷的扭頭瞪他。
梁悅連忙說:“當我沒說,我拿藥去!”
刀扎得並不那麼深,雖然出血較多,但實際進腹之後並沒有發現嚴重的臟器損傷,這一刀精準的扎中了腹壁靜脈,卻只是把小腸挑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