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進靠背裡的許傾傾。
心跳如鼓,許傾傾含著那支棒棒糖,呼吸如窒,緊張的一時忘記推開他。
“許傾傾,我可以……”
“不可以!”他暗啞的開口,菲薄紅潤的唇向她靠近,卻被許傾傾毫不猶豫的打斷。
金絲邊眼鏡下,那雙*的眸驀的凝滯,他凝視著她,帶著某種探究,接著搶過她手上的棒棒糖,起身,坐正,將那支被她吃了一半的棒棒糖塞入口中。
“緊張什麼?只是想分享一下你的糖果而已。”秦衍含著那支棒棒糖,目不斜視的啟動了引擎,往那所廢舊的別墅外駛去。
看著那根被她舔過的棒棒糖,被他含在口中,許傾傾臊的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心更是小鹿似的,撲通通亂跳。
剛才她還以為,他要吻她,嚇的她連呼吸都忘記了。
誰知,他竟然只搶走了她的棒棒糖。
不過,那隻棒棒糖上有她的口水,他這樣吃掉,真的不會不衛生嗎?她記的他可是有潔癖的,比莫逸塵還嚴重的潔癖。
一直將她送到家門口,秦衍下車時,嘴裡的棒棒糖剛剛吃完,他抽出那根白色的塑膠棍,替許傾傾開門時,莫衷一是的衝著她笑。
那笑既曖昧又邪氣,許傾傾被他笑的渾身麻酥酥的,幾乎不敢抬頭看他。
“謝謝你送我回來,那個……”許傾傾四下看了看,秦衍是開著她的車回來的,若是他離開,該怎麼辦呢?jack又不在。
“jack一會來接我,不介意的話,可以請我進去坐一下。”秦衍看穿她的心思,簡單直接的建議。
許傾傾的拒絕還未說出口,他已堂而皇之的進了別墅的院子。
小院子被許傾傾佈置的不錯,正值盛夏,小花園裡奼紫嫣紅的,秦衍一路走,一路欣賞著,手裡仍很珍貴的捏著那根棒棒糖的棍兒。
別墅門前,傭人為兩人開門,看到秦衍時傭人張媽很意外的怔了怔。
除了莫逸塵,近幾年幾乎沒陌生男人來過,而許傾傾卻將秦衍帶來,這意味著什麼?
“張媽,這是秦先生,我的合作伙伴,他坐坐就走,你給他沏壺茶。”許傾傾客氣又疏離的安排著一切。
秦衍在客廳裡隨意的轉了轉,在許傾傾的指引下,在沙發上坐下,他盯著她頭上的傷又看了會兒:“剛剛替你叫了醫生,馬上就到,等他替你醫治完,確定沒事後我就走。”
“哦,好。”許傾傾坐在他對面,兩隻手安分的放在併攏的膝蓋上,淑女十足。
傭人去忙了,客廳裡沒有人,兩個人默默的坐著,一時無話,氣氛尷尬卻又曖昧。
秦衍坐了一會兒,目光落在茶几上,茶几的一角躺著塊男士腕錶,鋼製的,錶盤偏硬朗風,戴這種表的,秦衍只能想到一個人。
他將表拿起來看了一眼,許傾傾見狀,心都提了起來。
那是上次莫逸塵落在這裡的,許傾傾昨天才在廚房裡發現。她將表收了起來,本想著以還表為理由,過兩天再約莫逸塵一次。
“前幾天如意在我這裡過週末,她爸爸來接的時候,把表落在了這裡。”許傾傾無奈的解釋。
本想編個理由,說這表是她父親留下遺物,或是其它男性朋友留下的。可想來想去,她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話。
對秦衍這種人,刻意的隱瞞反而是種危險。
“所以這表是莫逸塵的?”秦衍提著表,問許傾傾。
許傾傾不懂他話裡的意思,點了點頭。
秦衍將表塞進口袋裡:“那好,下次見面我還給他。”
他……
許傾傾額頭又冒出一層冷汗。
他把表收起來,再還給莫逸塵算怎麼回事?莫逸塵本來就介意她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