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開個玩笑而已,別激動,我們這就來!”
傳訊掛掉,舊時何人尋忍不住放聲大笑,不停拍著胸口的鎧甲:“哈哈哈,當幾天土皇帝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回被毒打了吧,好心提醒他還不聽!”
不自在心情與舊時何人尋一樣愉悅,誰讓挽風之歌一來就擺架子,竟然敢看不起竹林書苑。
“灰木鎮排名能和秋野鎮排名一樣?真是愚蠢至極!”
高歌一曲定是被冷雨乾坤修理得懷疑人生,這才拉下臉來向他們求助。
不過也好,下回見面,高歌一曲就沒膽在竹林書苑面前翹尾巴了。
“走快一些吧,慢了,挽風之歌要堅持不住了!”
“嗯,星茶說的沒錯,我們加快步子!”
......
深淵之下,想要抵達“心臟”得經過眾多迷亂複雜的蛛絲吊橋,而想要到達吊橋,必須穿過九張與深淵同等平面積的巨大蜘蛛網。
每一張蛛網厚度達到一米。
在第八張蛛網上,有一群玩家你來我往相互較量。
高歌一曲掛掉傳訊後,羞辱感湧上心頭,自己誇下的每一句海口如同恥辱的刻刀刮在心頭。
越戰越心驚,秋野鎮怎麼會出現如此厲害的冒險團!
“攔住他,別讓他靠近!”高歌一曲指揮著隊員,拼命丟出技能阻止黑斗篷弓箭手接近。
黑袍奔跑在蛛網上,如同腳底打滑似的,步伐行雲流水,完美演繹了什麼叫極致走位。
遠端攻擊根本摸不到他,高歌一曲嘗試近身,卻被那彈無虛發的精準箭矢逼得連連後退。
他在灰木鎮敵手無數,可從未遇到過這麼有力的箭矢,不光如此,對方使用弓箭的熟練度高的可怕。
任憑黑袍以何種動作何種姿勢射箭,技能評分的門檻在他眼裡似乎根本不存在,總能將箭矢的威力打滿。
“團...團長,我需要支援...”
高歌一曲隊裡的盾衛被壓制的喘不過氣來,雙手撐著高價打造的烏木盾牌。
烏黑色盾牌表面滿目蒼夷,凹一塊凸一塊。
攻擊盾衛的玩家同樣身穿黑袍,手持一把單手劍,每當發動攻擊時,劍身便會亮起如星光般閃爍的星芒。
“喂喂,剛才的口氣上哪去了,來來,我就愛聽你們說威風話,繼續說兩句聽聽!”
黑袍劍士猖狂大笑,故意不攻擊玩家本體,只對準盾牌肆意劈砍。
他雙腳踩在盾牌上用力一蹬,然後下蹲掃腿,絆倒這名盾衛玩家,又一腳將他踢開,滾出數米遠。
假意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黑袍劍士回頭伸出手指。
指尖向遠處延伸,與站在後方那相貌平平無奇的長臉男子重合。
“喂,我累了,你來替我收拾他!”他說話不容置疑。
世上真有光食指反過來對準自己,驚訝,差異,不敢相信。
他苦著臉,可憐兮兮道:“爺,我只是負責治療的小菜鳥,你讓我和他...”
“害~我說你上你就上,治療又怎樣?有機會讓你見見我們家的治療,你隨便問問,她在團裡最崇拜我了,視我為偶像,多次懇求讓我教導她,甚至不惜給我端茶倒水捏肩揉腿,我才勉強教她一招半式!”
說完,黑袍劍士掀開兜帽,齊肩長髮凌亂散落著。
痕跡無雙咧開嘴,露出兩排潔白牙齒:“你既然求我教導你,區區雜魚算什麼,本大爺在你身後你還怕?”
世上真有光:......
我沒有求你教導我,是你自己死皮賴臉!
世上真有光無力反駁他。
一路上他做得最多的動作就是不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