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凱風卻回過頭,臉上早就已經掛上了壞笑,說道:“果然是你貼心,連餐具都是親自拿上來的,不知道檢查過幾遍了吧?”
盧歌被她弄得不好意思,不過她說的也是實情,於是索性不說話。凱風想起做飯的事情,又問道:“你家這裡用的是什麼鹽?”
“是上等的官鹽,要拿來給陛下看看嗎?對了,臣侍剛剛檢查過,臣侍家裡的官鹽是沒有問題的。”
凱風送了一口氣,如果說,上等的官鹽沒事,又跟谷悅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還真有可能被他說中了,是針對孟書的,現在只剩下中下等的官鹽了,不對,還有時間的問題,對了時間!凱風玩弄著筷子的手一抖,筷子應聲而落,“盧歌,你家的鹽,買了多久?”
“買了至少有五六日了吧?這點我沒問,不過我看那個裝鹽的袋子上面染著油漬,猜想一定不是近幾天買的。”盧歌看見了凱風跟谷悅的眼神,猜想他們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必然說了什麼,心裡有些不好受,便弄了弄自己的衣角,兩隻手交疊地攥著,大有跟自己過不去的意味,什麼事情非要避諱著自己呢?
“朕要出去問一下,那些人是否都是今昨兩天買的鹽,在哪裡買的鹽。”
“唉,陛下!”兩個人齊心攔住凱風,她是萬聖之體,他們哪裡敢讓她冒這個風險,於是兩個人爭先恐後的攔著,言說找暗衛去了就好。凱風也不再堅持,就由著暗衛去了,自己坐等結果,過了一會兒,暗衛回稟,說確實都是今昨兩天買的鹽,買鹽的地方都是在兩家鹽店,買的都是下等的粗鹽。
凱風點點頭,她的暗衛果然是心思細膩的,自己沒問的都知道該問一下,不愧是母皇留給自己的人。“也許,你說的對”,凱風看了看谷悅,“這事兒跟宮裡脫不開干係。”
谷悅自然知道事關重大,也不再言語,凱風無奈的哼了幾聲,自己難得出宮來,本來是想著放鬆一下的,如果真的有那些小說裡說的欺男霸女,哦不,這裡是欺女霸男的情況出現,自己還可以伸張正義一下,哪裡想得到,居然資訊量如此之大?這裡竟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一件又一件,似乎早就有人設好了局等著自己慢慢往裡面入。
凱風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父後,從茶館出來之後,她的心就無法平靜,雖然說心裡是打死也不肯相信的,可是事情越來越像父後靠攏了。凱風勉強喝了一口茶,父後啊父後,您是個聰明人,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
菜來了,凱風吩咐著趙月深在外面跟著盧氏吃著自己的就好,不用進來伺候了,就拉著兩個人做好,一人夾了一筷子食物,“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們都多吃點。”
“這又是打哪裡學來的俏皮話,沒事兒逗著我們玩兒的。不是說食不言寢不語的嗎?這時候陛下倒是說的不少。”盧歌說道。
凱風自己夾了一口菜,放進自己的碗裡,說道:“唉,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見什麼人兒說什麼話,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你們的妻主我啊,就是這樣,該正經的時候正經,該不正經的時候不正經。”
“臣侍倒是沒見過您不正經的時候。”凱風詫異的停下了吃飯的動作,這話是從谷悅嘴裡說的?他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放下筷子,等著下文,只見谷悅輕描淡寫的說道:“臣侍只是覺得陛下除了偶爾的正經之外,都是假正經的。”
盧歌沒忍住,看著凱風吃癟的樣子,捂著嘴笑了起來,谷悅說完了並不覺得怎麼好笑,但見這盧歌笑得歡,自己也有些繃不住,又看了看凱風又驚訝又無奈的窘迫樣子,也覺得好笑的很,索性放下筷子也笑個夠,他跟盧歌不同,不是那種笑的遮遮掩掩的,就是江湖人的樣子,笑的開懷。
凱風見他們笑的開心,也不攔著,還一臉賠笑的樣子,宮裡氣憤沉悶,悅兒除了單獨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