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更加是不相信了。笑眯眯的說道:“玉麟哥哥,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還懂得吟詩作對小你做的不是打油詩吧?”
張準嘿嘿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嚴肅的說道:“是不是打油詩,你聽了以後,自然清楚。”
柳如是情不自禁的有些狐疑。難道,這個張準,還真有幾分才情?不會!不耳能!軍戶裡面,能認字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怎麼可能還懂得吟詩作對?
白娘子卻是怎麼都不信的,她是直腸子。毫無心機的,有什麼說什麼,笑盈盈的說道:,“玉麟哥哥,柳姐姐可是詩詞大家,你別讓柳姐姐笑話
張準隨口說道:“沒關係,笑話的又不是我。”
白娘子詫異的說道:“什麼叫做笑話的不是你?”
張準發現自己不小心說漏嘴,卻是神色不變,哦了一下,就很自然的掩飾過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要朗誦一首詞,你們聽好了。”
兩女當真凝神細聽。
柳如是更是全神貫注,生怕遺漏什麼。
張準似模似樣的吟唱道: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
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柯爭流。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攜來百侶曾遊,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道。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白娘子聽完,歪著腦袋,迷迷糊糊的說道:,“玉麟哥哥”。
柳如是卻是眉頭輕蹙,明亮的眼神,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準似模似樣的吟唱完畢,期待的說道:“怎麼樣?”
白娘子搖搖頭,老老實實的說道:“不知道,我不懂欣賞
張準轉頭問柳如是,含笑說道:“你覺得呢?”
柳如是神情有些怪異,有些猶豫,又有些懷疑,低聲的說道:“奴婢斗膽問一句,這真的是老爺自己做的嗎?”
張準目光一閃,淡淡的說道:“你不相信是我做的?。
柳如是搖搖頭,低聲的說道:“不信。”
張準拉下臉來,彷彿生氣了,語調也沉下來,“真的不信?。
柳如是猶豫片刻,還是倔強的說道:“不信
張準陰沉著臉,好像真的生氣了。
柳如是儘管有些慌亂,卻依然挺著腰。不願意改口。
張準忽然無奈的笑了笑。自嘲的說道:“班門弄斧,果然是自討沒趣。你說的沒錯,這的確不是我做的。”
柳如是眼前微微一亮,興放孜的問道:“請問老爺,這首詞。是何人所作?”
張準隨口說道:”毛潤之。
柳如是蹙眉思索,將古今往來的詞人。都全部梳理了一遍,始終沒有這個毛潤之的印象。同時,這首詞,在她的腦海裡,也完全沒有印象。按理說,她也是熟讀詩詞歌賦的,只要是涉獵過的,過目不忘不能保證,至少是有印象的。然而,張準的這首詞,當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呢?聽這首詞的豪邁氣概,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所作。要是這樣的話,更應該有印象了。偏偏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除非
江首詞是張準所作的,毛潤也只是他的託詞一一可是,可能做出這樣的詞來?軍戶要是有這樣的水平,還叫軍戶嗎?
柳如是深深的凝視了張準一眼,似乎要從他的臉色上發現一些什麼。只可惜,張準的神情,和剛才沒有什麼變化,什麼都看不出來。無奈之下,她情不自禁的